衛廷將一個錢袋放在了她的桌上。
蘇小小的大眼睛一亮:“又有家用啦?”
衛廷面不改色地說道:“上山撿的。”
別說,這回真能算是上山撿的。
只不過,撿的是老虎,後面又命令某暗影閣第一殺手拿去鎮上賣掉了而已。
掐頭去尾的,說法兒也沒錯了。
“嘻嘻。”蘇小小的快樂又回來了!
有錢的日子真好呀!
蘇小小開啟錢袋,一個個元寶數過去,翻來覆去地數,那財迷的模樣,只差沒兩眼冒小綠光了。
“對了,衛廷,你把我揹回來的?”
她記得自己是在山上暈過去了。
衛廷淡淡哼了一哼。
才反應過來!
“你的腿沒事了?”蘇小小問。
衛廷淡淡一哼:“託你的福,又瘸了。”
這傢伙的身體素質真不是蓋的,尋常人像他這樣反覆受傷,早就廢了,而衛廷,養兩日就好了。
想到了什麼,蘇小小突然神色一肅:“衛廷,你佔我便宜!”
衛廷眉頭一皺:“我怎麼佔你便宜了?”
他以為蘇小小指的是揹她回來這件事。
“你若是想凍死在山上,下次成全你!”
蘇小小揚起下巴道:“你摸我的手!”
衛廷道:“我沒有!”
他揹她回來,全程規規矩矩的!
別說他沒任何非分之想,就算有,他不至於在她昏迷不醒的時候趁人之危!
蘇小小伸出自己受傷的小胖手:“那這金瘡藥是誰塗的?別告訴我,是二狗和我爹!”
她手背上塗了老大一坨,被子裡怕是都糊上了,一看就是某人的手法。
衛廷不吭聲了。
屋頂上的黑衣人:唉,我都說了她沒事啊,大人你非得多此一舉給她塗藥,這下好了吧?被訛上了吧?
衛廷譏諷道:“塗個藥就是佔便宜,那你得佔了我多少便宜?”
“所以你是想要佔回來?”蘇小小一臉痛心疾首,“你怎麼能這樣?!”
衛廷:“……”
蘇小小的作勁兒是說來就來。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胖臉,惆悵地嘆道:“我還胖著呢,你便已對我有了非分之想,他日我瘦下來,變得更漂亮,你豈不是要為我痴,為我狂,為我哐哐撞大牆!”
衛廷:“……”
他可不可以把這丫頭丟出去?
屋頂上的黑衣人也受不住了,直接一個跟頭栽了下來。
“咦?什麼聲音?”蘇小小皺眉。
衛廷眸光掃了掃,淡淡說道:“老鼠,鬧了有一會兒了,再鬧就打死。”
黑衣人:“……”
惹不起的黑衣人,灰溜溜地滾了,滾到大人聽不見他呼吸的地方,自然,他也就聽不見大人與小胖村姑的牆角了。
……
人吧,有時是會樂極生悲的。
蘇小小調戲衛廷,調戲著調戲著,肚子痛起來了。
作為一個二十多歲的靈魂,她成功感知到了身體的變化。
她似乎是迎來了生理期,用古代的話說就是癸水。
這副身體的生理期不規律,要麼一月來幾次,要麼幾個月不來。
許多女孩子青春期都遇到過類似的情況,她也就沒怎麼放在心上。
仔細一想,這是她穿越後的第一個生理期。
這麼難受的嗎?
這是把她前世沒痛過的加倍補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