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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嘆了口氣:“衛廷,如果你有什麼事,你會瞞著我嗎?”
衛廷道:“那得看是什麼事。”
蘇小小道:“不是糗事。”
衛廷:知夫莫若妻。
蘇小小換了個說法:“或者,你會瞞著家裡嗎?”
衛廷用水壺的水洗了手,給她撕了一片嬌嫩的雞肉:“我又不是二哥,什麼事都藏在心裡。”
蘇小小陷入沉思。
衛廷將雞肉喂到她嘴巴,她毫無靈魂地含住。
衛廷被她這副樣子逗笑了:“你今天怎麼回事?是懷疑我瞞了你什麼,還是你瞞了我什麼?”
蘇小小吃完雞肉,反問他道:“要是我瞞了你什麼呢?你會生氣嗎?”
衛廷繼續投餵她:“你怕我生氣就不會瞞著我了。”
蘇小小想了想:“如果是有苦衷,不能承認呢?”
她又吃了一口。
雞肉很嫩,微微的辣,帶著一絲甜和椒麻,很奇特的口感。
衛廷望進她的眸子:“你說的這個有苦衷的人,到底是你,還是別人?”
不愧是狀元衛廷,直覺好犀利。
蘇小小垂眸一嘆,小腦袋靠上他肩膀:“你就當是我吧,那個人不肯告訴我,我也沒辦法告訴你,因為我不能給你錯誤的資訊。”
蘇煊只承認自己去過碎北關,沒承認抓走衛胥的人是他。
自然,也沒否認。
所以到底是不是他?
邏輯上不像是他。
可如果不是他,他又為何不否認?
衛廷:“又是蘇煊?”
蘇小小矢口否認:“不是。”
衛廷:“看來是了。”
蘇小小:“……”
衛廷哼道:“看在你主動投懷送抱的份兒上,我不追問了,等你想說了再說。”
蘇小小道:“我沒有投懷送抱。”
衛廷瞥了肩頭的小腦袋一眼:“那這是什麼?”
蘇小小理直氣壯地說道:“找個枕頭靠一靠。”
衛枕頭:“……”
-
衛廷嘴上說不追問了,一回長留巷,立馬衝進衛青的屋,反手關上門。
“二哥,蘇煊到底有什麼秘密?”
……
婁長老的住處。
蘇璃躺在藤椅上吭哧吭哧地吃點心。
惠安公主將裝盤好的酥點與米糕端去了蘇煊的屋。
“小跟班和廷哥哥走了。”惠安公主說。
“知道了。”蘇煊應了一聲,繼續坐在窗前看書。
惠安公主在他對面坐下:“你和小跟班是不是吵架啦?”
蘇煊:“沒有。”
惠安公主問道:“可是我怎麼感覺你們之間怪怪的?”
蘇煊翻了一頁書:“有嗎?”
惠安公主點點頭:“有啊。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要是不方便告訴她,可以和我說,我去和她解釋。”
蘇煊輕聲道:“沒有誤會,公主不必記掛。”
惠安公主見他不肯說,也不再追問:“你也和他們一樣,叫我嫿嫿吧。”
蘇煊道:“是。”
惠安公主嘀咕道:“嘴上答應得好,從來都不叫。”
蘇煊彷彿沒有聽見,依舊是看著手裡的書。
他一襲白衣,端的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他安靜俊美的模樣,讓人感覺歲月靜好。
惠安公主不知不覺地盯著他看了許久。
一直到蘇璃在院子裡大叫:“我的腳……啊!麻了!麻了!”
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