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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臣子,跑去給別國做了謀士,這不是叛國嗎?
陛下不大動肝火才怪了。
眾人不約而同地望向了衛胥父子,就連方才替他們打抱不平,懇請出兵討伐南疆的武將們也沒了聲。
蘇淵也沒著急出頭,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一個文官小聲道:“蘇大人,衛家與蘇家交好,你不替他們求求情嗎?”
蘇淵道:“若他們是清白的,不必我求情,若他們真有罪,身為陛下的臣子我就不該求情。”
文官竟無言以對。
老實說,秦家出事後,不少人想拉鎮北侯府下馬,奈何一直抓不到這一家人的把柄。
蘇淵的爹和兒子都是武將,偏偏蘇淵在工部謀個文職,比誰都圓滑。
衛胥可不會被景宣帝的龍威震懾。
衛家人體內流著前朝武帝的血,真論起來,誰更尊貴還不一定呢。
只不過,衛胥並不是有勇無謀的莽夫,輕易就被景宣帝激怒。
他平靜到令人感到害怕。
“陛下真是說笑了,犬子怎會是西晉 886 師乎之威,報應來了
此時,一名景宣帝的心腹大臣,周大人開口道:“陛下,誰都沒見過諸葛青的臉,就算有人假扮他,咱們也認不出來!”
另一名景宣帝的心腹大臣,許大人也捧著笏板上前道:“諸葛先生身患寒症,不如請太醫給諸葛先生把個脈。”
景宣帝:“準。”
不多時,太醫過來了。
衛胥拱手,客氣地說道:“事關犬子清譽,勞煩諸葛先生配合。”
鬼怖暗暗翻白眼。
親爹都沒對他如此客氣過,到底誰是親兒子?
凌雲本色出演,第一謀士的清高拿捏得妥妥的:“既是衛大將軍開了口,我姑且配合調查一番。”
他伸出手來,讓太醫把了脈。
太醫道:“回陛下的話,他的脈象並無寒症之兆。”
周大人立刻道:“果然是冒充的!”
凌雲給了他一個看傻子的眼神:“這位大人,你不會以為我是去南疆遊山玩水的吧?我的寒症已經治癒了。”
景宣帝又給太醫使了個眼色。
太醫來到衛青面前。
衛青伸出手。
太醫把了脈,衛青也無寒症的脈象。
從寒症上判斷是不是衛青,已經沒可能了。
景宣帝狐疑地看了凌雲一眼:“寒症痊癒了,為何你的腿仍不良於行?”
凌雲不緊不慢地說道:“陛下,我癱瘓數年,雙腿早已失去力氣,要重新站起來需得花費極大的力氣,沒個一年半載,怕是站不起來。”
景宣帝看向太醫。
太醫點頭,確實如此。
景宣帝的目光再次落回凌雲與衛青的身上。
凌雲清瘦,與諸葛青的身形十分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