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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肖暴怒:“你這是造反!”
景弈一腳踹上他胸口,將他整個人踹趴在地上。
蘇小小冷冷地看向:“邊關局勢如此緊張,你卻在這裡千方百計阻撓援軍,不顧百姓安危,山河破碎,究竟是誰在造反?!誰給了你膽子?當今聖上還是冷奎!”
竇肖被景弈死死地將臉踩在地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蘇小小對城樓上的將士道:“我今日把話放這兒,我就是來招兵買馬的!你們放心,我不是要打自己人,我的敵人是北燕。願意跟我走的,朝廷給你們多少軍餉,我給兩倍!不願意跟我走的,一會兒上營房領一頓今晚的口糧。”
扶蘇在城外吆喝:“進城咯!進城咯!趕緊紮營,起灶做飯!”
有時最觸動人心的不是那最大的誘惑,而是最良善的一抹底線。
“孃的!老子也早看北燕不順眼了!”
一個壯漢將手裡的大刀狠狠扔在了地上。
有了 645 大殺四方
“報——報——”
一名北燕士兵騎著馬,一路狂奔來到縣衙,連馬兒都沒停穩便迫不及待地翻身下馬。
駐守葭縣的幾位將領正坐在後院讓縣衙的女眷架著烤架烤肉,其中一人更是以一女眷的脊背為腳踏,迫使對方瑟瑟發抖地跪趴在冷冰冰的雪地中。
“報——”
這名北燕士兵踉蹌著闖進院子,見到這紙醉金迷的一幕,來不及怔愣,立馬氣喘吁吁地說道,“將軍!有敵襲!”
被他喚作將軍的正是那個將腳踩在女眷背上的男子,姓盧,是此次駐守葭縣的首領。
他聞言非但沒有絲毫驚慌,反倒是淡淡睨了驚慌失措計程車兵一眼:“大周邊關還哪兒來的兵力敵襲?”
一旁的兩名副將打趣。
“秦滄闌與冷奎自顧不暇,被咱們北燕大軍圍得死死的,誰來夜襲咱們?”
“是啊,你是不是弄錯了?”
這名北燕士兵著急驚恐地說道:“千真萬確!他們舉著大周的旌旗,穿著大周的盔甲,是大周計程車兵!”
盧將軍的神色嚴肅了幾分:“來了多少人?”
北燕士兵結結巴巴地說道:“初、初步估計……有一萬兵力。”
他們沒能及時發現,問罪下來是要被處置的,他嚇得半死,唯恐自己被一怒之下砍了頭。
院子裡靜默了片刻,須臾,幾位將領哈哈大笑。
依舊是其中一位副將:“你說什麼?一萬?大周的邊關如今連兩千兵力都調派不過來,誰拿得出一萬大軍?別是什麼障眼法吧!”
他話音剛落,又一名士兵倉皇而入:“將軍——大周進攻了!”
盧將軍臉色一變:“什麼?”
……
葭縣的南城門外,蘇小小穿上寒光閃閃的盔甲,騎著威武壯碩的戰馬。
身旁分別是同樣全副武裝的景弈與扶蘇。
蘇小小望著黑暗中猶如被吞入巨獸之口的城樓,眼神堅毅地抬起手:“進攻!”
伴隨著她一聲令下,號角聲起,戰鼓擂動,靜謐的天地瞬間充斥起洶湧的肅殺之氣。
景弈率領 646 首戰告捷
沒有多餘的廢話,連一句振奮人心的口水話都沒有,然而就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句殺,讓所有人計程車氣高漲到了頂點,體內的血液在沸騰,心中的怒火在燃燒,每個人的腦海裡都只剩下一個聲音:殺。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訓練有素的北燕士兵方寸大亂!
他們不由地懷疑這夥人當真是半路聚集而來的散兵遊勇嗎?為何他們要戰術有戰術,要武功有武功,要士氣有士氣?!
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