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了哪裡,否則的話,或許可以暗中將景弈救出來。”
小鳳山,潰逃的北燕大軍在林子裡紮了營。
拓跋烈在自己的營帳中,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赤膊。
隨行的醫官正在為他處理傷勢,他的左肩被秦滄闌的大刀砍傷,深可見骨,鮮血流了一路,眼下臉色都有些慘白。
但是比起大軍的傷亡,自己的這點傷勢根本不算什麼。
“三萬……三萬大軍!”
與秦滄闌打了個照面,自己就痛失了三萬兵力,這是奇恥大辱!
醫官不敢接話,專心為他療傷。
心腹副將說道:“將軍莫要動怒,畢竟是秦滄闌,連赫連大將軍也頭疼和忌憚的人物。”
拓跋烈當然知道輸給秦滄闌不算丟臉,可那是在兵力相當的情況下,今日明明自己的兵力遠超對方,卻還不到半日便兵敗如山倒。
他咽不下這口氣!
“那個蘇陌也不是省油的燈!”
三萬兵力,有一萬是被蘇陌與冷華帶兵圍殺的。
蘇陌還殺了三個保護自己的死士!
心腹副將道:“將軍,此行也不算毫無收穫,咱們抓住了景弈,景弈一直與秦滄闌的孫女在一起,關係頗為親密的樣子,咱們用景弈與秦滄闌談條件,不怕秦滄闌不答應!”
拓跋烈淡淡說道:“給我好生招呼一下這位小侯爺!別把人弄死了。”
“是!”
心腹副將帶上一條帶刺的鞭子去了關押景弈的營帳。
死士將景弈帶過來之後,扔進營帳就不管了,反正他受了重傷也跑不了,根本沒人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