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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觀潮居高臨下地問道。
那人沒說話。
雲霜要去掐他的下巴。
江觀潮直接上腳踩住，漫不經心地往裡瞅了一眼：“沒舌頭。”
雲霜道：“留個活口，明日交給小廷審問。”
江觀潮收了腳，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雲霜去點他的穴。
下一秒，他身子一僵，死掉了。
雲霜眉頭一皺。
江觀潮頭也不回地說道：“扶桑殺手，不會留下活口。”
雲霜叫來一個府上的侍衛，讓他把屍體搬下去。
小小說過，屍體也是能說話的。
沒準能從屍身上尋到蛛絲馬跡。
雲霜跟上江觀潮：“扶桑殺手是什麼人？我從未聽說過。”
江觀潮道：“千山島往東有個扶桑國，扶桑殺手就是那裡來的。”
雲霜問道：“你去過？”
江觀潮一邊邁步往前走，一邊回答道：“我十幾歲那年曾隨師父遊歷到扶桑國，遇到了一波扶桑殺手。師父的武功在千山島已算登峰造極，誰料最終敗在了扶桑殺手手裡。”
雲霜頓了頓：“你加入殺手盟，莫非是這個緣故？”
江觀潮沒有否認：“我見識到了殺手的強大，我想做最強大的人，那就只有成為一名殺手。”
江觀潮是千山島的傳奇，也是殺手盟的傳奇，關於他的事蹟雲霜聽到的並不少。
聶陽山是他的師父，鬼婆婆是他的師孃。
他擁有金家與聶家的兩大秘術——羅剎秘術與心引。
他是唯一一個不以弟子的身份加入殺手盟的殺手。
老盟主只當他是殺人工具，可他卻硬生生打敗了十幾個老盟主的親傳徒弟，坐上了殺手盟盟主的位子。
“你後來又去扶桑了嗎？”
雲霜問。
以她對江觀潮的瞭解，他是一定會去找那個人一決高下的。
江觀潮道：“去了，可惜當年打敗我師父的扶桑殺手已經死了。我便離開了，此後再沒去過扶桑。”
雲霜若有所思道：“這麼看來，扶桑殺手與殺手盟之間沒有什麼恩怨。”
當年交手的二人均已辭世，何況當年是扶桑殺手勝出，扶桑人著實沒必要多年之後再來找聶陽山的徒弟尋仇。
二人來到牡丹閣門口時，看見聖女蹲在地上吃糖葫蘆。
雲霜問道：“程心，方才是你發現的那個人嗎？”
聖女咬著糖葫蘆點頭點頭。
雲霜問道：“你在哪裡發現他的？”
聖女指了指蘇小小與衛廷的院子。
雲霜喃喃道：“他是從那裡路過，還是他的目標就是小小和小廷？”
想不通，雲霜暫時不想了，對聖女道：“你回去告訴小小，我們沒事。”
聖女想了想，伸出手指：“三串，糖葫蘆。”
雲霜：“……”
聖女拿著雲霜打下的欠條回了院子。
江觀潮也打算回自己院子了。
雲霜忽然叫住他：“稍等。”
江觀潮回過頭來：“還有事？”
雲霜的目光落在他微微發黑的健碩背肌上：“刀刃上有毒。”
她回屋，拿瞭解毒的藥丸與藥粉過來。
江湖人不拘小節。
雲霜對他道：“轉過去。”
江觀潮皺眉：“小傷而已，本座沒這麼嬌弱。”
雲霜拔掉瓶塞：“我怕你中毒了，明日毒到小寶。”
江觀潮想到那個糯嘰嘰的小糰子，到底是讓雲霜給自己塗了藥。
雲霜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