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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管事嘆道:“唉,這不是那兩隻鳳凰鳥不肯吃東西嗎?城主讓我去一趟百花宮,問問該怎麼喂。”
義父幾時關心過幾只鳥?
老二養了那麼多,也不見義父看一眼的。
只因是雲凜挑選的,就當寶貝疙瘩供著。
夏侯崢心中再次嫉妒起來,面上卻溫和地說道:“夜路難走,常管事讓馬車走慢些。”
“誒。”常管事笑著應下,想到什麼,又道,“啊,對了,城主方才有事找大公子。”
夏侯崢笑著道:“義父找我何事?”
常管事道:“好像是二太爺那邊的事,二太爺的院子走水了,需要重新修葺一番,原本是想找二公子的,可二公子一晚上不知跑哪兒去了?用人的時候找不著,真是……咳咳。”
似乎意識到自己說多了,常管事訕訕一笑,“我先走了。”
夏侯崢點頭,去了夏侯卿那邊。
夏侯卿問了他的傷勢。
他與先前的回答一樣,只道是遇上了兩個小賊。
夏侯卿問道:“方才找不見你,做什麼去了?”
夏侯崢答道:“我去抓縱火犯了。”
“抓到了嗎?”
“回義父,沒有。”
夏侯卿不再說話。
夏侯崢總覺得氣氛怪怪的,有那麼一瞬間,他懷疑自己露餡了。
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義父,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去叔公那邊看看他的院子該怎麼修葺。”
“站住。”
夏侯卿叫住了他。
夏侯崢忙拱手行禮:“義父還有何吩咐?”
夏侯卿不冷不熱地問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嗯?”
夏侯崢不明所以地看向義父。
夏侯卿抬了抬手:“來人,搜身。”
夏侯崢臉色一變:“義父!”
他下意識地掙扎,然而頃刻間便被門口的海長老以內力壓制了。
夏侯崢無法動彈地跪在地上。
侍衛上前,從他懷中搜出了一小塊藏寶圖。
夏侯卿將它與老二交給自己的那一塊拼在一起,正好是嚴絲合縫的半張。
看來不是老二耍心機,是老大做的事情,連他這個當爹都不敢相信!
看到這一幕的夏侯崢什麼都明白過來了。
老二早就回來了,並在義父面前顛倒黑白地告了他一記黑狀!
方才門口的侍衛也好,常管事也罷,都是故意隱瞞老二的行蹤的。
從進城主府的那一刻起,義父就在試探他!
他握拳道:“義父!你聽我解釋!藏寶圖是二弟的!我今日撞見二弟得到了半張藏寶圖!二弟還說您手中的是假的,他要將真正的藏寶圖據為己有!我拼了一身傷勢才從他手裡搶來了一半!”
夏侯卿給過他機會的。
是他自己不要。
他隱瞞在先,現在就算說實話也沒人信了。
何況這些話,謝瑾年已經說過一遍了。
夏侯崢冤枉極了,咆哮著說道:“義父!義父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我沒有騙你!真的是夏侯瑾!是他!一切都是他設下的局!義父!”
夏侯卿怒道:“別叫我義父!我沒你這樣不忠不孝的兒子!來人!把他給我押入地牢!嚴加審問!務必問出剩下半張藏寶圖的下落!”
哪兒剩下半張?
他沒有啊!
夏侯崢的冤枉與憋屈堆積到了極點。
眼看著他就要失去理智,海長老及時封住了他的內力。
他瞬間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