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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管事:“是是是,您是。”
少宮主不認,您啥也不是。
不該說的,常管事一句也沒說,畢竟他不想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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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夫人回到天玉堂後,直接去了閔凝晚的院子。
閔凝晚是她與姬明樓的母親,他們的父親——上一任天玉堂堂主已經病逝。
閔凝晚在房中搗鼓暗器。
她閒來無事,就鑽研一下暗器,不為別的,純粹打發時間而已。
“娘。”
如夫人見到親孃,委屈再也藏不住了。
閔凝晚望了望她身後:“你今日怎麼突然回來了,宸兒呢?”
如夫人不吭聲,悶悶地在她娘身邊坐下。
閔凝晚放下手裡倒騰了一半的暗器匣子,對房中的丫鬟招了招手。
丫鬟會意,將一托盤暗器端了下去。
閔凝晚問道:“出什麼事了,讓你這個當孃的把親兒子拋下,跑回了孃家?”
見女兒仍不吭聲,閔凝晚問道:“是城主夫人的事吧?當年我就勸過你,這條路不是這麼好走的,你非鐵了心跟著他!”
如夫人道:“現在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我兒子都生了,我總不能一輩子沒有正室的名分。”
閔凝晚道:“你可知城主為何突然變卦?”
如夫人聽出了一絲不對勁,定定地看著閔凝婉:“娘知道?”
閔凝晚點了點她腦門兒:“你呀,生完兒子後是不是就以為高枕無憂了,什麼訊息也不去打聽了。”
如夫人承認,有了兒子這張底牌,她的確放鬆了警惕。
閔凝晚道:“雲汐的兒子還活著。”
如夫人眸光一顫:“是……雲凜?”
“是他。”閔凝晚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早有這猜測嗎?如今猜測證實了,幹嘛這麼驚訝?”
如夫人焦慮不已:“我之前胡亂猜的,誰能想到是真的啊!”
雲雪回了千山島後,對蓮花宗的人說漏了嘴,說雲凜是野種,蓮花宗的人當笑話說給了她聽。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她多疑地猜了一把,但事後又覺得不可能。
如夫人道:“娘不也說不可能嗎?”
閔凝晚嘆氣:“雲霜這丫頭,把我們給瞞慘了。”
想到什麼,如夫人問道:“娘是聽誰說的,雲凜就是雲汐的兒子?”
閔凝晚喝了口茶:“這你就別管了,總之,你目前最大的絆腳石不是那幾個義子,而是雲汐與夏侯卿的兒子。你想成事,就必須除掉雲凜!這件事,你可千萬要瞞著你大哥。”
如夫人又是一愣:“不是大哥告訴孃的?”
閔凝晚道:“我都說了,訊息怎麼得來的你別管,你大哥一貫向著雲霜,讓他知道雲霜一直為他守身如玉,天曉得他又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你大嫂已經夠難了!”
如夫人低聲一嘆:“我有時候真羨慕大嫂,有娘這麼疼她的婆婆,就連大哥與大嫂置氣,娘也永遠站在大嫂這邊。”
閔凝晚說道:“你大嫂是我孫子孫女的親孃,我能不疼她嗎?再說了,你大嫂是千機閣的大小姐,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和你大哥,還有整個天玉堂。沒有千機閣的支援,就憑天玉堂,你如何坐的上城主夫人之位?”
如夫人頓了頓:“我可是聽說千機閣的七小姐心悅城主,想要取代我來著?”
閔凝晚正色道:“你放心,婁閣主絕不可能允許這種事發生!他一定會扶持你坐上城主夫人之位的!”
如夫人蹙眉:“娘,你不覺得婁閣主太過殷勤了嗎?他是不是想讓我和那幾個義子鬥,鷸蚌相爭,他好漁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