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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女給他準備了愛心午飯喲~
蘇承自馬鞍上解下包袱,拿出食盒,開啟後,露出了一個油亮亮的滷雞腿、兩個黃橙橙的小米肉包、兩塊撒了芝麻的肉脯,以及四個油潤酥香的老婆餅。
他連喝的都是果子釀!
蘇承吃得大快朵頤。
秦江猛咽口水。
你到底是來打獵的,還是來野餐的?!
秦江原本不餓,可蘇承吃得太香了,弄得他也飢腸轆轆。
蘇承拿起一塊老婆餅:“你要吃嗎?”
秦江嚥了咽口水:“我……”
蘇承:“要也不給!”
秦江:“……!!”
蘇承吃飽喝足,問秦江道:“你還不走嗎?”
秦江沒好氣地說道:“要走你自己走。”
蘇承:“那我也不走。”
秦江:“……”
秦江冷冷地皺起眉頭。
他其實是有法子追捕那隻白尾狐的,可他必須甩開蘇承才行。
奈何蘇承像狗皮膏藥似的——
秦江頭疼!
“你瞅啥?”蘇承不耐地問道。
秦江正想說我才沒瞅你,一抬眸,發現蘇承並不是在和自己說話。
蘇承盯著的是自己身邊的禁衛軍。
302 廷哥的手段
秦江的目光在這名禁衛軍身上掃了一個來回。
此人從進了林子便沒說過話,不知怎的,秦江隱約感覺對方的眼神有些過於冰冷。
但一想到對方的身份與職責,秦江又釋懷了。
說白了,秦江這些年還是被秦滄闌與老侯爺保護得太好,學了些本事,卻少了覺察危機的本能。
蘇承是在饑荒之年的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彼時,最瘋狂的事莫過於易子而食,而他不是任何人的兒子,連易都不用,抓住了就是死。
為了活命,他不得不鍛煉出了野獸一般的危機本能。
誰對他不懷好意,他或許說不上來,但他可以察覺出來。
這個禁衛軍不對勁。
“呵呵,那還不是你招人厭?”
秦江譏諷回懟。
蘇承挑眉一笑:“招人厭也比不中用強,話說,你是不是昨天的藥效殘留體內,沒清除乾淨?所以今日連打獵的力氣都沒了?”
提起這個,秦江的臉色迅速沉了下來。
他被逼得在場上使了暗器,結果非但沒傷到蘇承,反而被蘇承奪過來傷了他。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自己面子裡子丟盡了!
秦江對蘇承的痛恨與嫉妒可謂是到達了極點,若不是兩個禁衛軍守著,秦江怕是當場要與蘇承來一場生死對決。
蘇承沒將秦江的話放在心上,他這人記仇,但還不至於會輕易被幾句口舌激怒。
他更在意的是秦江身邊的那個禁衛軍。
蘇承拿出閨女讓蘇祁交給他的匕首,放在手裡把玩了一下,插回腰間的刀鞘中。
他打算起身離開。
就在此時,不遠處嗖的竄過一道白影,速度極快,轉瞬即逝。
蘇承敏銳地扭過頭,堪堪瞧見一條白色的尾巴鑽進了草叢。
是那隻白尾狐!
老實說,這隻白尾狐與名字一點兒也不相符,明明是它通身白色,尾巴尖尖兒上帶著一點兒紅色。
蘇承覺得,應該叫就叫白狐,或紅尾狐才更貼切。
這是自己今日的任務,拿下它,自己就能贏過秦江了。
他利落地翻身上馬。
秦江也發現了獵物,他也趕忙上馬,去追趕那隻白尾狐。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