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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安公主挑眉道:“秦家的那個小丫頭咯。”
“哪個……”景宣帝頓了頓,眉心一蹙,“蘇大丫?”
惠安公主道:“就是她!”
“然後呢?”景宣帝問。
“然後……”惠安公主弱弱地對了對手指,“她把郭靈犀給抽了。”
景宣帝:“……”
惠安公主忙扶住自家老爹的肩膀:“父皇父皇!是郭靈犀先抽我的!”
景宣帝無語地看著她:“你的意思是,秦家的小丫頭替你抽回去了?”
惠安公主想了想:“……是!她對我就是這麼忠心耿耿,言聽計從!”
一口氣憋出兩個成語,也真是難為她了。
景宣帝淡淡問道:“她不是靜寧的朋友嗎?”
惠安公主眨了眨眼:“從前是,現在她投靠我了!為了我,她把郭靈犀都得罪了!以後她唯我……馬、馬頭上看!”
景宣帝扶額:“是馬首是瞻。”
惠安公主俯下身小聲道:“可是父皇,我不屬馬。”
景宣帝:“……”
蘇小小打了靈犀郡主的事很快在後宮傳開了,太后正欣賞寶貝小重外孫的天賦畫作,就聽人稟報:“蘇大夫把靈犀郡主揍了。”
太后黑了臉。
昭陽殿內,靈犀郡主的丫鬟告完了狀,志在必得的等著太皇太后發落蘇小小。
忽然,宮人稟報:“永壽宮的程公公來了。”
程公公是太后心腹。
平日裡兩宮之間幾乎沒有走動。
白羲和稍作沉思,說道:“讓他進來。”
靈犀郡主望向了門口。
程公公捧著一個小藥瓶緩步入內,恭恭敬敬地對著白羲和行了一禮,又給靈犀郡主行了禮。
白羲和問道:“程公公突然來哀家的昭陽殿,可是太后有何吩咐?”
程公公說道:“太后聽聞靈犀郡主受了傷,心中擔憂不已,特地命奴才送了金瘡藥來。”
白羲和給小允子使了個眼色:“知道了,靈犀這孩子頑皮,讓太后見笑了。”
小允子上前,收下了金瘡藥。
靈犀郡主柳眉一蹙。
程公公笑了笑說道:“怪不得靈犀郡主。太后說了,蘇大夫下手沒個輕重,她會好生管教的。沒什麼事,奴才就先回去伺候太后了,蘇大夫一會兒要給太后針灸,太后怕疼,奴才得守著。”
白羲和道:“小允子,送程公公。”
小允子將程公公送了出去。
靈犀郡主朝白羲和看了過來。
白羲和輕嘆一聲:“你們也看到了,太后親自替秦家小姐撐腰,哀家若執意罰她,便是與太后過不去了。”
丫鬟心有不甘:“可是她……”
“住嘴!”靈犀郡主呵斥道。
丫鬟低下頭,將話頭嚥了下去。
白羲和一臉無奈地說道:“太后病了多年,今年尤為兇險,秦家小姐醫術高明,太后還指望她給自己醫治鳳體,這個節骨眼兒上,哀家不便動她。”
靈犀郡主輕聲道:“知道了姑姑。”
她坐過去,依偎在白羲和懷中,依賴地說道:“娘病了,沒辦法照顧我們,我和哥哥是姑姑看著長大的,在靈犀的心裡,姑姑就和孃親一般。姑姑,你不要不喜歡靈犀,靈犀以後再也不胡鬧了,再也不給姑姑惹麻煩了。”
白羲呵輕輕一嘆:“哀家沒不喜歡你,你別多想。”
出宮的路上,丫鬟嘀咕道:“郡主,你有沒有覺得太皇太后今日有些奇怪?”
靈犀郡主問道:“哪裡奇怪了?”
丫鬟道:“太皇太后好像很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