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味,一般人是聞不到的。”說到這裡,杜恆雪偏了頭看向杜恆霜,“姐姐你為什麼能聞到這種氣味?”
杜恆霜情知她的情況,一定跟小白和它的孃親脫不了干係,但是她就是不能說,只好訕笑著道:“也許是巧合吧。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比如雪兒你,可以過目不忘,就不許我有些別人沒有的本事?”說著,還對杜恆雪眨眨眼睛,將杜恆雪逗笑了。
四個大丫鬟也跟著笑起來。
杜恆霜看向她們,道:“你們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是因為你們公爺去莊子上住,讓素素心裡不高興,積鬱成疾?這也說得通,那就跟狐荒草完全沒有關係了。”
銀翹想了想,道:“也不能說完全沒有關係。我們只是覺得,以前那四個姨奶奶在府裡的時候,公爺也是一直去輪番跟她們住的,我們夫人一點不高興的情緒都沒有,還高高興興給她們排班呢。”
薄荷跟著道:“正是。而且公爺去莊子上,也有半年多了,開始幾個月,我們夫人也沒有異樣,真的不對勁,也是從近兩個月開始的。”
“你們的意思是,還是有些事情,跟你們公爺去莊子上有關?”杜恆霜故意總結性問道。
四個丫鬟一頭,“肯定是有關的。但是是什麼關係,我們就不知道了。”
杜恆霜想了想,讓她們進去伺候諸素素,吩咐道:“既然出了這檔子事,回頭我跟你們公爺商量,把先前請的乳孃和養娘都退回去,從新再挑吧。這件事一天不弄明白,你們就一天不能鬆懈。照顧你們夫人坐月子這件事,就靠你們了。另外,雪兒也可以在這裡幫忙,照看素素和這孩子。”
杜恆霜兩次生孩子的時候,都是諸素素一手在旁邊照顧的。
這一次諸素素生孩子,杜恆霜很高興自己能幫上忙。
杜恆雪更是連連點頭,道:“姐姐放心,素素姐既是姐姐的好友,也是我的師父,就算姐姐不說,我也會在這裡照顧她的。”
杜恆霜把這裡的事情安排好了,才道:“你們去屋裡伺候吧。雪兒也去,我去命人給你帶東西過來,你就暫時在這裡住下吧。”
杜恆雪忙道:“姐姐,要不你也在這裡陪我吧。素素姐這一個月都不能起身,再加上她的身子被狐荒草傷到了,比一般的產婦要虛弱,需要恢復的時候更長。”
“那好,我讓人把咱們的東西都送來,對了,讓歐養娘把孩子送到我孃親那裡先照看吧。”杜恆霜想到安國公府裡的暗流,不想給他們添亂。
杜恆雪應了,帶著四個丫鬟進到內室。
杜恆霜就抱著孩子從隔間出來,來到外屋。
安子常看見她出來了,臉色陰沉地跟著走過來,對她行禮道:“霜兒,謝謝你了。”
“不客氣。素素和你都幫了我不少忙,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杜恆霜笑著道,跟安子常一起在外屋坐下。
安子常沉吟道:“剛才她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杜恆霜就是讓他聽見的,點點頭,道:“你怎麼說?”
安子常長出一口氣,道:“我不知道去莊子這件事,讓她心裡這樣難受。”
杜恆霜愕然,“不是吧?她是因為……因為受那狐荒草的影響,不是她心裡想這樣的。”
“你是說,如果她不受狐荒草影響,她就不會不高興?就算我去莊子上,她也毫不在意?”安子常忍不住問道。
杜恆霜一窒,琢磨半天,才慢條斯理地道:“這我也說不清。但是當務之急,是搞清楚你們那屋裡的狐荒草氣味是從哪裡來的?跟你去莊子上,到底有沒有關係?”
安子常的眉頭擰得更緊,道:“那屋子我去仔仔細細查了一遍,完全沒有查出端倪。所有的東西,都是素素和她四個大丫鬟親手佈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