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說完又道:“夫人您也知道,咱們二房就這一根獨苗,戈夫人著緊也是有原因的,並不是她輕狂。”
耿夫人的大丫鬟銀屏在旁邊聽了很是不虞,嘟噥道:“咱們二房的大兒子,都有三歲了,什麼時候他變成二房的獨苗了……”
那婆子聽出來銀屏說的是剛被趕走的那外室戲子姨娘生的大少爺,撇了撇嘴道:“那戲子生的野種,也能跟我們戈夫人生的嫡子相提並論?——要是二老爺聽見了,銀屏,你就給你們夫人惹麻煩了。”
銀屏被說得下不了臺,紅著臉道:“什麼時候珍哥兒也成嫡子了?戈夫人、戈夫人,你們倒是叫得歡,等上了族譜並了嫡再說吧。別忘了你們戈夫人還給我們夫人下跪敬過茶。——嫡子,他也配?!”
“銀屏!”耿夫人厲聲打斷她,“什麼時候學得這麼多嘴?——去外面伺候去!”將銀屏趕了出去。
銀屏不敢強嘴,抿著唇倒退著出去。
那婆子更加趾高氣昂,“夫人,您快去給請御醫回來吧。若是珍哥兒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就算戈夫人為您說話,二老爺也是不會跟夫人您善罷甘休的。”
這話就有些過了。
耿夫人淡笑道:“戈婆子,我對戈姨娘多有擔待,是看在她為我們萬家傳宗接代的份上。——你又算什麼東西?能來指使我?我今兒代戈姨娘好好教教你,什麼是規矩!”說著,就對外面吩咐道:“來人,給我把戈婆子拖到後面院子裡,打十大板。”
那婆子驚道:“你不能打我!”
“哦?——那就打二十大板!”耿夫人加了碼。
戈姨娘院子跟著來的人見勢不妙,忙回去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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