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個多月,侯爺什麼話都沒有說過,還要外面的人傳來傳去,可見那人撐死就是侯爺在外面包的粉頭。不過是個外室而已,能有多愛重?”知禮看得更明白些,將好處壞處一條條跟知節說清楚。
知節聽了,方才放心,回自己床上睡了。
而正房這邊,杜恆霜出去又查了一趟各處上夜的情形,才回到屋裡。
蕭士及靠坐在床上,手裡拿著一本書,就著床邊的白玉宮燈細讀。
“回來了?”蕭士及放下書,起身將白玉宮燈的燈芯挑了挑,那燈爆出一朵燈火,剎那間又暗了下去。
杜恆霜點點頭,“我去浴房泡個澡。今兒累了一天,怪乏的,你早些睡吧,別等我了。”說著,匆匆忙忙就要往浴房裡走。
“霜兒!”蕭士及低叫一聲,掀開被子下床來。
杜恆霜的腳步頓了頓,又要往浴房裡走。
蕭士及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霜兒,你為什麼一直躲著我?從你回來,一直到現在。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啦?你是不是還在埋怨我,不該拋下你們母子三人去從軍?”
杜恆霜笑了笑,淡淡地道:“當然不是,我怎麼會埋怨呢?如果沒有你從軍,我們也沒有現在的好日子過。——封妻廕子,你可都做到了。”
“那你為什麼躲著我?”蕭士及手掌微一用力,將杜恆霜帶著在原地轉了個身,變成正面對著他。
“我哪有躲著你?我這不是忙嗎,府裡大大小小的事,我……我很累……”杜恆霜喃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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