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太祖母那邊,也要露個口風。她才是日日夜夜跟老夫人在一起的人。”杜恆霜淡淡吩咐著,讓歐養娘下去了。
歐養娘剛走,蕭士及就回來了,坐到她身邊笑道:“孩子大了,越發頑皮。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杜恆霜回過神來,笑道:“這才兩個孩子,你招架不住了。我這肚子裡還有一個呢,你又當如何?”
蕭士及大笑著撫了撫她的肚子,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怕幾個小毛孩子?!”說著,又在杜恆霜耳邊道:“今兒委屈你了。你放心,我已經命人送舅老爺和舅太太回去了。以後沒事,不會讓他們上門的。”
杜恆霜笑道:“總是親戚,不好做得太絕。不過,我現在有孕,確實精神頭不濟,就怕怠慢他們,失禮就不好了。”
“怎麼會?他們如果還覺得怠慢,那就只能怠慢了。”蕭士及不以為然地道。
知數正好帶著彩兒過來磕頭,聞言笑道:“侯爺不知呢,就因為我們夫人今日沒有去二爺院子裡見舅太太一面,舅太太心裡一直不高興。不然也不會在老夫人那裡藉故給夫人臉子瞧。”
杜恆霜忙道:“算了算了,都是過去的事了,說它作甚?”又問道:“這個小丫鬟是誰,你帶來做什麼?”
彩兒給杜恆霜和蕭士及磕頭,道:“奴婢是慈寧院伺候的彩兒。”
蕭士及一見是自己放在慈寧院的人,忙道:“可是有事?”
彩兒就把剛才對杜恆霜說的話,又學了一遍。
話音剛落,蕭士及已經將手裡的茶杯怒擲在地上,那茶葉茶水星星點點,濺得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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