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諸素素看著蕭士及不自在的樣子,笑盈盈地問道:“蕭大哥,你在外面有沒有女人?”
蕭士及一愣,“我問霜兒的身子。你沒聽錯吧?”
諸素素撐著胳膊,靠在蕭士及的書桌上,笑著道:“蕭大哥,你離家三四年了吧?這三四年內,你難道就沒有碰過女人?”
蕭士及有些不自在地低下頭,“我問你霜兒的身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有沒有女人,關你什麼事?”
諸素素瞭然地點點頭,“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忍得住吧。放心,我不會告訴霜兒的。”
蕭士及聽得額頭青筋直冒,從牙縫裡擠出聲音道:“諸—素—素!你不要想得太多。我說沒有女人,就是沒有女人!”
“怎麼可能?!——正常男人都不會憋這麼久!”諸素素也不甘示弱,吼了回去,就差拍桌子打板凳了。
蕭士及臉色變得通紅,瞪著諸素素道:“你說我不正常?!”
諸素素啞然,過了許久,才訕訕地道:“好吧,沒有女人,你也不會憋的。五姑娘隨身攜帶,童叟無欺……”
“諸素素!”蕭士及再次怒吼一聲,終於讓諸素素摸了摸鼻子,不甘心地閉了嘴。
“我問你,霜兒的身子到底如何?”蕭士及悻悻地問道,覺得十分丟人,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
諸素素定了定神,暗忖昨夜這對小夫妻,肯定是“床事”不諧了。一個兩個都這樣暴躁易怒……
“蕭大哥,你為什麼這麼問?”諸素素也把球踢了回去。
蕭士及就皺著眉頭道:“霜兒大病過一場,我原以為她的病已經好了。可是這一個月來,她每晚都會盜汗,跟人說話的時間長一點,就會上氣不接下氣。而且有時候,跟下人交待話呢,也能突然就睡著了。我本以為有大症候,可是等她醒了,就沒事人一樣,也沒有別的地方不妥。霜兒的身子一直是你照看的,我就想問問,她的病,是不是還沒有好?”
諸素素讚賞地點點頭,道:“蕭大哥,你觀察得真仔細。霜兒的病是好了,但是那場病,耗盡了她的元氣。她如今元氣大傷,雖然沒有別的症候,但是在需要元氣的時候,她都會供給不足……”
蕭士及看著諸素素,“什麼意思?你能說明白點嗎?”
諸素素就攤開了說:“元氣來自腎水。腎水不調,女子就會容易倦怠,而且不喜行房事。”
蕭士及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一聲,“說病就可以了,不用說別的。”
諸素素好笑地欣賞著蕭士及難得的囧態,“蕭大哥,我是醫士。醫者父母心,你不能諱疾忌醫啊。”
蕭士及訕笑,“房事也是病?”
諸素素收起笑容,正色道:“房事不是病,但是房事不諧,卻是由病引起的。”
“哦?”蕭士及心裡一動,想起杜恆霜昨夜的百般抗拒,忍不住問道:“什麼病?”
諸素素的眼珠轉了轉,“蕭大哥,恕我冒昧,請問你和霜兒之間,多久行一次房?”
蕭士及更加不自在,躊躇半晌,才訕訕地道:“自從回來之後,還從來未曾……”
諸素素鬆了一口氣,趁機對蕭士及解釋:“蕭大哥,這事您別怪霜兒。她是沒法子。她的身子傷了元氣,在這方面,肯定是力不從心。您要知道,男女之事雖然是自然天理,但是也要身體健康,才能有生機需求。身體不好的人,不會有精力行房的。”
“行房的本意,是繁衍後嗣,也就是以命養命,很傷元氣的。行一次房,就會損傷一次元氣。不過身體健康的人,身體會自我調節,將損失的元氣再描補回來。而身體虛弱的人,損傷的元氣,靠自身是調節不回來的。所以縱慾的男人大多短壽,能活過三十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