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孩子自然站到她身邊。
久哥兒看看站在龍香葉身邊的順哥兒,再看看杜恆霜身邊的誠哥兒和欣哥兒,忍不住想往她旁邊靠。
順哥兒大急,咳嗽一聲道:“久哥兒,到哥哥這裡來!”
久哥兒只好垂了頭,一步一挪地走過去。
杜恆霜等人都來齊了,才道:“今兒老夫人說要帶順哥兒和久哥兒去洛陽住,我和你大伯父都同意了。”
久哥兒猛地抬頭,叫道:“我不去洛陽!”
“久哥兒!你別沒出息!這裡是大伯父、大伯孃家!又不是咱們自個兒家!”順哥兒嚴厲地呵止久哥兒。
久哥兒悶悶地低了頭,拿袖子抹了一把眼淚。
杜恆霜嘆口氣,柔聲道:“久哥兒別傷心。咱們蕭家的祖宅在洛陽,你們回洛陽,也是高屋大廈地住著,不比范陽差。”
“可是……可是……我就見不到誠哥兒和欣哥兒了!”久哥兒眼淚汪汪地抬起頭。
誠哥兒和欣哥兒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對久哥兒道:“沒關係,我們會經常去看你的!”
“真的?”久哥兒忙拭了淚,“真的來看我?”
“正是。”杜恆霜也含笑點頭,“我會讓誠哥兒和欣哥兒不時去看你們的。”
龍香葉訕笑道:“孩子還小,還是等他們長大了再來洛陽吧。”
杜恆霜點點頭,“我聽老夫人的。”
然後就說到綏元縣主齊月仙的家財。
龍香葉道:“我聽說,綏元縣主嫁給泰及的時候,帶來不少嫁妝?”
杜恆霜點點頭,“是不少。這裡是嫁妝單子,老夫人可以自己看。”說著,命知數將齊月仙的嫁妝單子送上去。
龍香葉仔細瞧了瞧,見還不到兩萬兩銀子,十分失望,道:“怎麼才這麼點兒?她不是縣主嗎?如何比你的嫁妝都要少?”
兩萬兩和二十萬兩,這差得也太多了……
杜恆霜道:“您要不信,可以去長安齊氏宗室裡查驗。齊月仙是縣主,她的嫁妝,不止我們有單子,齊氏宗室也有單子。”
龍香葉想了想,明白杜恆霜大概不會在嫁妝單子上做假。因為嫁妝單子這種東西,經常是一式三份,由不同的人保管。
妄圖在嫁妝單子上做假的人,都是蠢得不能再蠢的人。
順哥兒見龍香葉滿臉失望的神色,也忍不住探頭看了看,問道:“除了這些,應該還有縣主自己的私產吧?”
杜恆霜對蕭士及使了個眼色,笑道:“是還有些。不過那些不是嫁妝,就不算是蕭家的產業,而是綏元縣主自己的產業。”其實,綏元縣主的嫁妝,也不是蕭家的產業,而是要傳給她自己的兒子的。
但是看順哥兒的架勢,不給他點甜頭,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杜恆霜就索性把那些嫁妝說成是蕭家的產業,然後將他們之後要送出來的銀子,當成是齊月仙的私產,指名要給久哥兒……
順哥兒果然驚得張大嘴,“……私產不能算蕭家的產業?”
“當然不能。按理,這嫁妝都不能算。但是你們二房情況特殊,就算做是你們二房的產業吧。”平哥兒在旁邊不動聲色地架橋撥火。
久哥兒聽懂了他們的話,抿了抿唇,頭垂得更低了。
“這裡有二十萬兩銀子的產業,是綏元縣主的私產,理應由久哥兒承繼。”杜恆霜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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