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照顧他。
不過沒想到,今天卻在門口聽了這樣一出好戲。
“你是不是就是那個穆侯府的三小姐?我跟你說,你真是丟盡女人的臉!人家是有老婆的人,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有老婆?!啊——!現在你把人家老婆逼走了,算你狠,可是你要不要賤到這種程度,人家都走了,還往人家身上潑髒水啊!我呸——!”說著,往穆夜來臉上啐了一口。
蕭士及板著臉,轉身進到屋裡,將屋門咣噹一聲關上。
穆夜來見蕭士及居然一走了之,又氣又恨,對那老婆子板起臉道:“你發什麼瘋?你是蕭大哥什麼人?要你管他的事!”
“我不是他什麼人,那你又是他什麼人?見人就叫哥哥,我要是你娘,我打斷你的腿,也不會讓你出來丟人現眼!好好的大小姐不做,非要做下三濫的妾室姨娘,你以為做妾很了不起啊?不要因為你是小婦養的,就要跟著做小婦。你這樣自輕自賤,沒有人會把你當人看!我勸你死了這份心吧,蕭大人要是看不出來你是什麼人,他的官兒也算白丟了!”
那老婆子字字誅心,說得穆夜來羞慚不已,惱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說著,急匆匆跑出了蕭士及的小院子。
那老婆子罵跑了穆夜來,又轉身看向齊月仙,虎視眈眈。
齊月仙被這老婆子的氣勢嚇得後退兩步,警醒地道:“你別亂來。我可是縣主,我是陛下親口賜婚給蕭士及並嫡的,可不是下三濫的妾室姨娘之流。”
那老婆子怪笑一聲,嘖嘖道:“咦,你剛才不是說,你可以尊人家的原配夫人為大,你為小嗎?怎麼現在又反口了?敢情你剛才的話都是放屁啊!”
“你這婆子,說話恁地粗俗!”齊月仙被這老婆子氣得發抖,簡直是秀才遇到兵,有口說不清的感覺。
“我粗俗?我再粗俗也沒搶人男人!”老婆子一點都不怵齊月仙的縣主身份,“你別以為陛下封了你縣主,你就把自己當個人物,你爹都被人逼死了,你居然還有臉讓陛下賜婚並嫡,還想高高興興嫁人?我呸——!你爹到底是怎麼死的,全天下都知道,就你不知道吧?你把人家原配逼走了,還要裝模作樣說要她為大,你為小。你別忘了,你是士族的嫡女,還有陛下撐腰,人家只是寒門庶族出身,又沒爹沒孃家,怎麼壓得過你?人家都走了,你還要把人找回來。找回來幹嘛?繼續受你的氣?看你天天跟人家的男人親親熱熱?!”
蕭銑的死,確實是齊月仙心裡打不開的結。她執意要嫁給蕭士及,也是因為她答應過她爹的話……
她原以為這些事情,別人都不會知道,可是在這老婆子嘴裡,她的一切似乎都無所遁形。
“不知所謂!懶得跟你說!”齊月仙也丟下一句話,慌慌張張跑走了。
“你們這些賤人再敢來,我老婆子放狗咬你們!”那老婆子叉著腰,站在蕭士及院門口,指著齊月仙和穆夜來的背影,滔滔不絕地罵了半個時辰。
蕭士及在屋裡穿好衣裳,站在窗邊靜靜地聽了半天,見那老婆子終於罵完了,在心裡嘆口氣,從屋裡尋了個杯子,裝了一杯水,開門出來,送到那老婆子跟前,遞了過去。
老婆子正是口渴的時候,接過來一飲而盡,對蕭士及道:“蕭大人,對這些賤女人,一定不要手軟。她們都是不安好心的,你別信她們說的什麼尊你夫人為大,她們為小這種屁話!她們要是進了門,你夫人是鬥不過她們的。你自己也聽見了,那什麼縣主,先還跟你說,她寧願為小,你夫人為大。可是轉頭見了我,就說她不是什麼下三濫的妾室姨娘。你聽聽,這才多會兒,她就轉了口氣,可見得這些賤女人最會做的就是表面功夫。先哄得你高高興興,然後在你面前嚼蛆,給你夫人上眼藥。可憐你夫人無依無靠,又沒有這些女人會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