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雷執事的手下不忿地道。
周懷軒手臂一伸,連珠弩箭破空而出,往雷執事手下射去。
雷執事忙用長鞭一擋,將弩箭隔開,把手下護住,對周懷軒怒道:“你還要傷人?!——你是鐵了心要跟我們作對?!”
“誰要殺我的人,我就要誰的命。管你是誰。”周懷軒淵渟嶽峙地立在小樓上,高大的身軀如同蒼松勁竹一般,寧折不彎。
“甚至不惜與墮民為敵?”雷執事冷聲問道。
“當然。”周懷軒淡淡說道,他挑了挑眉,沒有再多說什麼。
對於他來說,行動永遠比語言更有力。
他不需要向不相干的人表明心跡。
何止是墮民?!——為了她,就算是與全天下為敵,他又何懼?!
雷執事被周懷軒的態度震懾住了。
他看了看族人,再看了看已經嚥氣的白婉。
“她幾乎是我們最後的希望……”雷執事有些傷感,“你知道嗎?她的血裡,有大祭司的賜予。所以我們墮民喝了她的血,才對她服服帖帖。”
又是大祭司。
“我把這個羊皮水袋給你,你們離開京城。”周懷軒從來不向人妥協,但是墮民終究對他有恩,他殺了白婉,總要給他們一點補償。
雷執事冷哼一聲,“那個水袋我們當然要,而且……”突然,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的目光凝重,定定地看向神將府的某個方向。
過了許久,在場的所有墮民將右手撫在左胸口,向著那個方向一起彎腰躬身,行了墮民中最隆重的禮節。
“……我們走。”雷執事的態度一下子變得恭順,甚至連白婉的屍身都沒有理,便帶著族人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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