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王側妃先抬在前面,要斗的就都衝她去了,等用完了,轉手就扔到紅帳。也是跟他父皇一個性子。愛之令其生,恨之慾其死。說了多少遍,都改不了。”
範太夫人只奉承道:“太子已是難得。也就娘娘火眼金睛,看出太子心裡的人到底是誰。如我們這些駑鈍之人,卻一直以為那王側妃才是太子真心所向呢。”
兩人又互相聊了半日,範太夫人就想起一事,求了皇后娘娘道:“我那四兒媳的親兄弟眼下就要娶親了,卻是想讓皇后娘娘賞一臺聘禮,也藉藉皇后娘娘的福氣,讓他們夫妻和順,事事如意。他們本請了我家大兒做大媒。現下朝暉還在山南剿匪,還要求娘娘一個恩典,讓他能回來全了這個人情。”
皇后就道:“是你家四媳婦的孃家辦喜事?娶的是哪家姑娘?”
範太夫人忙道:“是信義伯府二房的嫡女。皇后娘娘貴人事忙,不知有無印象。”
皇后笑道:“你別說,我還真見過這位姑娘。風姿儀態,都很出挑,據說性子也好。你家四媳婦好大的面子。罷了,她也算和我有些淵源,我讓中山侯去代鎮南侯做這個大媒。裡子面子就全有了。山南餘匪至今未清,鎮南侯乃我朝一品大將軍,還是盡忠職守的好。”
範太夫人就惶恐地跪下請罪。
皇后便親自扶了她起來道:“妹妹實不必如此拘禮。朝風於太子有大恩,也就是於哀家有大恩。他媳婦的事兒,哀家一定給他大大的做這個臉。”
範太夫人只好謝了皇后,便請辭出宮了。
出了鳳坤宮,往南便是出皇宮內城的大門,途徑長春宮,朝瀾宮和兩儀宮。儀貴妃就住在兩儀宮。
等快到兩儀宮的時候,一名青衣小監卻攔住了範太夫人一行,只道儀貴妃要和範太夫人說幾句話。
皇后娘娘派來送客的人早就回去覆命了。範太夫人只帶著方嬤嬤隨行。雖不願見,只現下自己是臣,不能違拗。只好隨著小監去了。
兩儀宮裡,儀貴妃風姿楚楚地端坐在上方,見了範太夫人,卻是微微一笑,問候道:“母親,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