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有南宮堂主說得那麼好?”又攜了南宮雪衣的手,到一旁坐下,忍不住讚道:“南宮堂主才是巾幗不讓鬚眉,小婦人好生佩服!”
兩人正互相吹捧,五萬端了茶過來,對兩位笑道:“南宮堂主,夫人,請用茶。”
安解語就親自接了過來,給南宮雪衣奉上。
南宮雪衣欠身接過:“費心!”
安解語就坐在一旁,同南宮雪衣攀談起來。
看見南宮雪衣,安解語不由想到她的奏到極盛的時候戛然而止,範朝暉在婚堂上當眾叫停,卻是重重的將她砸了一悶棍。——她已是分不清什麼是真情,什麼又是假意。
她選擇主動解除婚約,不去別人的婚姻中充當第三者,又在人前表現得從容不迫,似乎是自己不要他,而不是他不要自己,其實也只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而已。
內心深處,那條血淋淋的傷痕永遠在那裡。
午夜夢迴,她無數次看見:無論是範朝暉,還是範朝風,總會笑著在她面前轉身,同旁人攜手而去。而她只能從噩夢中醒來,睜著眼睛到天明。
她變得如今這樣畏手畏腳,瞻前顧後,又能怪誰?——不過是自食其果罷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