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安解語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將頭埋在他懷裡,小手握住他的那裡,上下動作了起來。
範朝風這次憋的狠了,很快就在她手上釋放出來。
安解語躲之不及,被糊了一手,忍不住嗔怪道:“也不說一聲。我拿個帕子蓋著也好些。”又看了看被子,慶幸道:“還好,沒有弄到被子和褥子上。”
範朝風剛發了一回,正是全身舒坦的時候,見安解語還在那裡剎風景的喋喋不休,就順手從床頭的小櫃子上拿了帕子,給她擦了擦手。
安解語接過帕子,又給範朝風那裡仔細擦拭乾淨。許是擦得太仔細了,那裡又有些要抬頭的樣子。
範朝風便趕緊將她的手拿開,又把帕子扔到一旁的水盆裡,擁著她躺到被子裡面,道:“睡吧,明兒我要跟宋大哥去宜城。這一去,就是十幾日,我會跟雪衣說一聲,讓她照應照應你。”
安解語便不再言語。
兩人很快就睡過去了。一夜無話。
第二日安解語醒來的時候,範朝風已經走了。
五萬過來給她收拾屋子,又道:“昨兒來的那位姑娘病了。老爺叫了幾個仗義樓的人過來,抬到仗義樓的義診房去了。若是治不好,就直接抬到義莊,等做了法事,就葬到那邊的墳地裡去來了。”
安解語想起昨夜範朝風說過,慕容媚莊留不得了,便知道定是他做了手腳。到也沒有再多話,就道:“若是她去了,跟我說一聲,我要給她上拄香。”
五萬應了。又同六萬一起過來擺了早飯。
範朝風不在家的日子,安解語就覺得有些難受,又覺得每天無所事事,坐吃等死,實在是沒意思,就想找些事兒來做做。
五萬見夫人百無聊賴,就提議道:“夫人,不如去宋樓主家坐坐。南宮堂主有好幾日沒有過來了,夫人去看看南宮堂主也好。”
安解語想想也是。
南宮雪衣還是範朝風和宋樓主出門的頭幾天過來過,後來就沒有來過了。也不知她在忙什麼。
“那咱們就去看看。”
想到此,安解語便讓六萬先去宋家送個帖子,問問南宮雪衣可是有空。
六萬去了半日,回來對安解語道:“回稟夫人,南宮堂主不在家。——說是他們賭坊出事兒了,這幾天,南宮堂主都一大早就去外面的堂口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