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小玩意兒。兩位放心,小店以後來了珍奇的首飾,一定讓兩位先睹為快。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實在是不配戴在千金公主頸項上。”一邊說,一邊走了過去,將穆夜來輕輕擠開,一雙手靈巧地從千金公主脖子上將那條項珠解了下來。
杜恆霜這番話,其實這流光閣的人也能說出來,只是他們沒有杜恆霜這樣的身份地位,不可能對著千金公主和穆夜來這樣說話。
穆夜來見杜恆霜一來,就拿話把她和千金公主擠兌住了,忙打疊精神,笑著道:“原來這流光閣的東家是柱國侯夫人?——柱國侯好本事,這樣大的鋪子都給柱國侯夫人打理。”她故意把這鋪子說成是柱國侯的,想看看杜恆霜的反應。
杜恆霜還沒有說話,千金公主卻板起臉,呵斥道:“我父皇三令五申,朝堂官兒不能與民爭利。柱國侯是堂堂一品侯爵,居然也做這些買賣行當,丟不丟人?!”
大齊有令,朝堂官兒不能經商。
但是官兒的家眷名下有幾個鋪子,卻是常事兒。不管是真陪嫁,還是假陪嫁,總之不能在官兒名下。
杜恆霜笑了笑,道:“喲,全長安城都知道,穆三小姐一直對我夫君念念不忘,非要嫁給他不可。如今怎麼竟然想著往他身上扣屎盆子?——這可不是非他不嫁的紅顏知己所為哦?”
不動聲色地譏諷穆夜來先前將她救了蕭士及的事渲染得滿城風雨。結果蕭士及不理會她,她又來個在家做女冠的半出家行為,已經讓很多人對蕭士及和杜恆霜兩口子側目了。
杜恆霜卻一點都不在乎。對她來說,只要蕭士及無動於衷,她就沒什麼值得生氣的。
穆夜來沒想到杜恆霜如此伶牙俐齒,居然老著臉皮連這等話都說得出來,一時窘得滿臉通紅,低聲道:“……柱國侯夫人說笑了,夜來沒有……”
“沒有什麼?是沒有對我夫君念念不忘,還是沒有要非他不嫁?又或者是沒有往他身上扣屎盆子?”杜恆霜笑盈盈地道,順手把那項珠放到一旁侍女的托盤上,使了個眼色,讓那侍女趕緊把項珠拿下去。
千金公主被杜恆霜和穆夜來之間暗藏的機鋒吸引住了,居然忘了那條項珠,一雙眼睛只在穆夜來和杜恆霜之間笑嘻嘻地看來看去。
流光閣的侍女便趁機捧著托盤下去了。
候在屋外的掌櫃看見項珠終於全須全尾從千金公主身上取回來了,大鬆一口氣,道:“拿回去放好。——東家已經派人去請崔二小姐了。等她過來,就讓她付全了款項,把這項珠帶走吧。”竟像是要擺脫燙手山芋一樣要將這項珠脫手。
屋裡穆夜來急得快要哭了,眼裡飽含著淚珠,顫顫巍巍地道:“柱國侯夫人,您不要取笑我一個可憐人,好不好……”說著給杜恆霜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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