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多少個白眼。
而謝瞬顏走了之後,白雲婉又去找夏雲說話。
一直就是這樣一心二用,跟上一世的雲箏行事簡直如出一轍。
盈袖在心裡就越發將白雲婉跟雲箏、元應藍和大巫打了等號。
夏雲居然也不在意,還是奉承得白雲婉找不著北,很快就將夏雲引為知己,什麼事情都告訴他。
到了謝瞬顏要收徒的那一天,白雲婉早早地來了,坐在第一排,很明顯對這個位置志在必得。
盈袖還沒有想好她要不要參加考試,就發現自己面前已經放了一張試卷。
她抬頭,見是執政官殿下親自站到她面前,道:“把卷子做了。能不能做我的徒弟,就看你的造化了。”
盈袖氣結。
誰要做他的徒弟?!
自己有過最好的師父,誰還願意將就?!
盈袖敲了敲桌子,輕咳一聲,“殿下,我其實……”
“你難道不想知道,那謝東籬,為何與我有那麼多的相似之處?”看出來這姑娘根本就不想拜自己為師,謝瞬顏不動聲色地啟發這姑娘對自己的興趣,哪怕這意味著,要打著另一個男人的名號……
謝瞬顏一點都不覺得可恥。
在他的字典裡,只有成與不成,沒有不好意思四個字。
盈袖的眸子裡果然迸出一道寒芒,看得謝瞬顏心神俱震。
那道閃亮的目光像是從她內心深處迸發出來,帶著遙遠深切的渴盼,無處訴說的深情,那樣重,那樣沉,壓在謝瞬顏心頭,竟然如同烙印一般,再也揮之不去。
謝瞬顏整個上午腦子裡都處於停滯狀態,不管他做什麼事,看什麼人,說什麼話,其實腦海裡只有那姑娘的一道目光。
收了卷子馬上就打倒回府,沒有再在學堂停留。
收徒的結果要在下一週才會公佈。
盈袖反而患得患失起來。
她本來是不想湊這個熱鬧的。
可是謝瞬顏千不該、萬不該,對她提起“謝東籬”這三個字。
也許,她回去的路,真的著落在這個執政官殿下身上?!
盈袖這些天都魂不守舍,做菜經常把糖當做鹽,做出來的菜都是甜絲絲的。
好在她幾個弟弟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而且一點都不挑,還是吃得開開心心。
到了開榜公佈的那一天,他們這小小的鄉間學堂擠滿了人,簡直比京城三年一次的衙差考核還有擁擠火爆。
“怎麼這麼多人?”
“你知道嗎?我聽說,執政官殿下這一次只收一個徒弟。”
“一個?!有沒有搞錯?!好多人來這裡參加考試啊!”
“我知道我知道,好幾千人呢,好多還是從外地急急忙忙趕來的。”
“那也沒辦法,看執政官殿下的喜好吧。總得是特別出眾的卷子,執政官殿下才會另眼相看吧?”
盈袖在人群中聽見大家的議論,不由非常汗顏。
那張卷子裡大部分問題她都看不懂,只按照自己知道的事情胡亂答了幾句。
如果真的要取答得特別出眾的卷子,自己是怎麼也不可能吧?
可是如果不成為執政官殿下的徒弟,她有什麼正當理由,可以跟在他身邊,然後從他身上打聽謝東籬的事?
甚至找到回去的路?!
“讓開讓開!天選者來了!讓天選者第一個看榜!你們這些愚蠢的凡人,也配跟天選者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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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