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謊,只能說明,有些變故已經悄悄發生了。
到底有哪些人知道變化的根源呢?
夏雲琢磨了一陣子,直覺這件事不能再追下去,萬一引起變故,讓這件事又被人想起來,對他們這些原住民影響太大。
在徹底搞清楚端倪之前,他不能再輕舉妄動,特別是不能讓白雲婉察覺到他真正的動機。
想到這裡,夏雲心一橫,又回到白雲婉醉酒的屋裡,將她抱上自己的床。
一夜被翻紅浪,夏雲將種種手段展示出來,讓白雲婉如醉如痴,後來酒醒,她依然不能自拔。
夏雲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讓她說什麼就說什麼,完全臣服在夏雲身下。
……
盈袖帶著盛七弟從執政官官邸回到夏家村,匆匆忙忙給幾個弟弟做晚飯。
她今天在謝瞬顏的官邸待了幾乎一天,卻一次都沒有見到他。
後來聽了他的屬下來傳話,才知道天正帝國臨時出了點事,他帶著人出去了,近幾天都不會回來,所以讓她自己回家,也不用去上學。
等他回來之後,會親自接她去官邸,讓她正式拜師。
既然他已經都安排好了,盈袖沒有絲毫說話的餘地,她還不知道謝瞬顏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因此也沒有異議,就等著他回來。
……
謝瞬顏此時正在圍剿新發現的兇獸的路上。
“殿下,這一次發現的兇獸,是在距京城一千里的楞伽山上!”幾個全副武裝的軍士騎著馬向謝瞬顏報備。
白敬綸騎馬跟在他們旁邊,冷嘲熱諷道:“如果不是我們那些從祖地帶來的兵器都壞掉了,殺這些兇獸,哪裡用得著我們出手?!”
謝瞬顏冷冷看他一眼,“白大人,當初剿殺兇獸,是你說都已經殺光了的。我們才沒有再從祖地調配兵器過來。如今又出來了這麼多兇獸,你作何解釋?”
“殿下,當初確實是殺光了。如今怎麼又有了,您問我,我問誰?”白敬綸毫不在乎地兩手一攤,聳了聳肩說道。
這是給他耍賴了。
謝瞬顏別開頭,不再理會白敬綸。
等他收拾完兇獸,再算這筆賬。
當他什麼都不知道?
在他面前弄鬼,要看看有沒有這個份量!
很快,大部隊開進楞伽山的山域之處。
這楞伽山高聳入雲,山頂雲霧繚繞,山腳一條清澈的河水如同玉帶一樣從楞伽山下流過,正是玉帶河。
“分隊上山,遇到兇獸先投食,藥倒之後再收拾。不要正面作戰。”謝瞬顏對手下的軍士仔細吩咐。
天正帝國的執政官殿下,除了掌管民政,也是最高軍事長官,主管軍政,所以那些軍士都聽謝瞬顏的話。
“是,殿下!”軍士們響亮地回答,聲震天際,驚起陣陣飛鳥。
眼看這些人一隊隊上山,很快就沒入到高聳的山脈中。
按照常理,謝瞬顏和白敬綸這樣的高官是帶著自己的親兵在山腳等候。
結果一天過去了,沒有人下山,那些兇獸的叫喊聲卻越來越厲害。
又一天過去了,還是沒有人下山,兇獸的叫喊響徹雲霄,幾近狂歡的狀態。
到了第三天,一個渾身是血的軍士連滾帶爬跑下山,栽倒在謝瞬顏腳下,斷斷續續地道:“殿……殿下,我們……我們遇伏,求……求殿下帶兵去救兄弟們……”說完就氣絕身亡。
謝瞬顏緩緩閉上眼,開始感知這裡的一切。
在他的腦海裡,這楞伽山上的一切漸漸出現在他眼前。
開始的時候,那些雲霧如同一團團黑色的棉絮,擋住了他的視線。
等雲霧散去之後,他的眼前才出現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