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好好說,動手動腳做什麼?”
王錦奕一愣,“長青,別這麼見外啊?叫我錦奕就行了。來,我爹新得了一罈好惠泉酒,早就想跟你一起喝了。你以前不是說最愛惠泉酒嗎?”
戰況激烈,他居然還有心情喝酒……
慕容長青在心裡嗤笑,面上還是一本正經地擺了擺手,“我如今是中郎將,時刻要準備出城迎戰,喝酒什麼的就免了吧。”
“啊?可是那壇酒是我好不容易從我爹那裡要來的。我爹本來是不肯,後來聽說是要請你喝,才特意開了酒窖親手拿給我。”王錦奕笑著走近幾步,“怎麼了?我爹的心意你都不買賬啊?”
慕容長青眼神晦澀地看著王錦奕,琢磨著王副相知不知道他自己的兒子在做什麼。
“長青?”王錦奕又走近一步,“今天又沒有北齊禁軍攻城,咱們去喝一盅吧!”
“這可難說,說不定他們就攻城了,你知道的,他們遠道而來,只可能速戰速決,真的要圍城,他們圍得起嗎?”慕容長青故意刺激王錦奕。
王錦奕的臉色果然有一絲變色,但他很快恢復過來,忙道:“怎麼可能?昨天才攻過城,今天肯定要歇一歇的。咱們還是去喝酒吧,松泛松泛,明天再戰,不好麼?”
“如果敵軍今天來犯,我可是翫忽職守,會被斬首的。”慕容長青甩著胳膊,懶洋洋往前面走去,慢慢遠離了臨時行轅。
王錦奕本來以為勸不動慕容長青,正在著急,現在見他居然自己走了,大大吁了一口氣,追上他的腳步,“長青,你就是太盡職了。再說,你不過是中郎將,又不是主將?如果敵軍來犯,主將是幹什麼吃的?是吧?不能因為人家是公主,就把一切責任推到你身上吧?”
慕容長青停下腳步,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臉上的神情似乎挺贊同的。
王錦奕心裡一喜,他就知道慕容長青是個有勇無謀的傻子,再說,那位主將護國公主大人曾經是慕容長青的未婚妻,兩人當初鬧僵了,才讓謝東籬揀了便宜。
因為夏暗香的關係,王錦奕對盈袖很是討厭,此時忍不住就在慕容長青面前給盈袖上眼藥:“長青啊,不是我說你,那女人既然移情別戀,水性楊花,你又何必一直惦記她?她都嫁了人了,自然是不會再回頭了,也看不上你。依我說,你就該趁這個機會好好打擊她,讓她看看離了你,她根本是不行的!”
“哦?”慕容長青拖長聲音,“那你說說,我要如何打擊她?讓她意識到沒我不行呢?”
有戲!
王錦奕大喜,忙一擺手:“這邊來,長青,我給你出幾個好主意,好好整治整治這個賤人,給你出出氣!”
“王公子慎言,你怎麼能說公主殿下是賤人?”慕容長青有些不滿,還四下看了看,“如果被人聽見了,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王錦奕見了慕容長青這幅樣子更是滿意,忙道:“是我說錯了,咱們進去說話吧。”
他將慕容長青終於領到王家門口。
慕容長青仰頭看了看王家的大門,還有黑底燙金的“王府”兩個字,突然對王錦奕道:“錦奕,王家在東元國,有多少年了?”
“多少年?”王錦奕有些奇怪慕容長青怎麼問這種問題,笑道:“東元國有多少年,我們王家就有多少年了。”
三侯五相世家的歷史,就是從東元國建國那一年開始的。
“是啊,東元國有多少年,王家就有多少年,多不容易啊。”慕容長青喃喃地道,“錦奕,你確定要請我去吃酒嗎?”
“當然確定。不然我費那麼勁找你做什麼?”王錦奕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止你,我還請了幾個別的兄弟,都是你們軍中的副將,是你的得力屬下。你們才是一夥兒的,可別傻呵呵就給人家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