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青蒿對謝東籬道:“我可以幫你暫時止住你的怪病,雖然不能治本,但是治標還是可以的。至少能保證三天內不會發作。”
盛青蒿的法子,就是用他的手術刀,在謝東籬後頸處凸起的地方挖開一個小洞,將幽靈蘭製成的藥滴兩滴進去,這樣完全麻痺那裡的肌肉神經,然後用盛家特製的傷膏貼上,如此就能暫時截斷謝東籬身體裡那股神秘的力量。
盛青蒿自己也不知道那種力量到底是什麼,所以他還是希望謝東籬跟他回藥王谷一趟,讓他們盛家老祖給他診治,才能斷根。
不然的話,三天之後,如果再被盈袖碰觸,他就會舊病復發,也許還會更加嚴重。
因為凡事不能斷根的話,壓制之後只會反抗愈烈。
謝東籬當時沉吟良久,還是讓盛青蒿給他做了暫時的醫治。
這三天內,他可以毫無顧忌地牽盈袖的手,甚至做比牽手跟親密的事。
只可惜,盈袖和他都在孝期,就算力有餘但是心不足,沒法放開胸懷享受夫妻之間的私密。
轉頭看見盈袖擔心的面容,謝東籬微笑著將她抱入懷裡,道:“盛公子暫時幫我壓制了傷病,要斷根的話,我還得跟他去一趟藥王谷。”
“啊?這樣說,還是可以醫治的?!”盈袖簡直是狂喜,一時難以剋制自己,她抱著謝東籬的脖頸,探頭就在他面頰上啵地一聲親了一下。
他們倆自從在一起之後,盈袖還從來沒有這樣主動過。
謝東籬也是曠得有些久,被她只在臉上親了一下,身下就有些抬頭的趨勢。
他深吸一口氣,坐直了身子,對盈袖道:“別亂動,回去再給你親。”
盈袖嘻嘻地笑,將頭埋在他懷裡使勁兒地蹭,呢喃道:“就不……就不……就要動……”
謝東籬咬牙,“你不要玩火!”
“就玩!就玩!”盈袖激動得不能自已,甚至都管不住自己的手,從他胸膛滑過,往身下探去。
她不記得有多久兩個人不能想擁抱就擁抱,想親吻就親吻了。
突然發現這個限制沒有了,雖然只是短時間消失,也讓盈袖樂得暈陶陶的。
男女之間如果沒有對對方肌膚的渴望,那簡直不叫相愛。
她抬頭,看著謝東籬脖頸處那粒黑曜石的頂扣,扣得嚴嚴實實,就想將它解開。
謝東籬一把握住她的手,眸子黑沉得可怕,聲音低沉中帶著喘息:“……真的要玩火?”
盈袖的眸子裡漾出春水,她沒有說話,大著膽子湊上去,在謝東籬唇上如同蜻蜓點水般觸了一觸。
雖然只有如同春風拂面般的一記輕吻,已經足夠如同燎原的野火一樣燃遍了整片大地。
謝東籬仰頭,一記呼吸幾乎潰不成軍。
他的雙手緊握,力度之大,差不多就要把盈袖的指骨捏碎了。
盈袖雙手的劇痛,才讓她清醒了一些。
她從謝東籬懷裡掙脫,揉著自己的手,嗔道:“你還真下得了狠手!”
謝東籬探頭看了看她那雙被自己握得幾乎青紫的手,也有些內疚,道:“是我莽撞了,我給你揉一揉?”
盈袖將手遞給他。
謝東籬這一次沒有再用力了,而是輕柔地撫摸、揉按,舒緩她的疼痛。
“……我會治好病的,你等我回來。”謝東籬對盈袖鄭重說道。
盈袖“嗯”了一聲,將頭靠在他的肩頭,喃喃地道:“其實,只要能靠在你身邊,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對我來說不夠。”謝東籬似笑非笑地道,“你休想推開我。”
盈袖低笑,將額頭在他肩膀上輾轉,鼻端嗅著他身上那股如蘭似麝的清氣,覺得神清目明,心胸都開朗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