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看了許久,才垂眸低頭,看著自己面前青金石的地磚發呆。
“陛下——!”皇后齊雪筠舉起手中皇后金印,“臣妾懇請陛下下旨,去元王府鎖拿兇嫌,以慰死者在天之靈!”
“好了。”元宏帝這才出聲,慢條斯理地道:“慶喜班和魯家一家人被害,大理寺和刑部一定要用心追查兇嫌。但是不能捏造證供,更不能屈打成招。”
這不是明晃晃地包庇元王府?
元應佳面上露出不服氣的神情。
“陛下,魯家人的事,早上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跟臣說過一二。”謝東籬這個副相,分管禮部和刑部,因此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會定期向他彙報工作。
“說。”元宏帝抬了抬手。
“魯家人的命案,跟慶喜班的命案其實是一個案子,是同一夥人做的。”謝東籬面無表情地道,“這兩樁命案有一個共同的特定,就是這些人都是從齊王府離開之後才被害的。”說著,他轉身,目光在元應佳和元應藍那邊掃了一眼,“如果要徹查,應該先從齊王府查起。”
“不是吧!”這時連唐安侯和陸副相都忍不住了,對謝東籬怒目而視,“謝副相,你偏心不要偏得這麼明顯好不好?這是明擺著要給你丈人家脫罪了!”
“兩位請慎言。誰是兇嫌,尚未論定,請問兩位如何知道我是在給人脫罪?”謝東籬不卑不亢地攤了攤手,“有意殺人者,需要有動機,有手段。或者為利,或者為名。請問元王府有什麼動機殺慶喜班和魯家人?又有什麼手段去殺死他們?”
“動機當然很簡單。慶喜班和魯家人都得罪了元王妃,所以他們就得死。至於手段,元王府有那麼多能人異士,隨便找幾個殺手還不簡單?”張紹洪是跟謝東籬槓上了,陰測測說道。
謝東籬回頭看了他一眼,頷首道:“原來在張副相心裡,誰人得罪了你,你就一定要殺他洩憤。這樣說來,謝某今日得罪張副相多次,很可能明日就性命不保。各位……”他對著保和殿內的人團團一揖,“如果謝某明日死於非命,大家請記住張副相就是兇手,到時候一定要殺了他為謝某報仇!”
“你——!”張紹洪被謝東籬氣得臉色紫漲,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將保和殿的青金石地磚染得血跡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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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句話,晚上儘量加更,但是不能保證,如果沒有,親們見諒。
因為還在加班。等這周過完應該就好些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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