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回來之後,他們將他領了過來,著急地道:“夏大哥,你看看我四姐,她怎麼還不醒啊?”
“睡了兩天兩夜了。”
“沒關係,讓她睡吧。她要醒了才難受呢。”夏雲搖了搖頭,“我去門口睡了。”說著,抱著槍去門口他睡覺的地方躺了下來。
不過他剛躺下來,就跟被蟄了一樣跳了起來,捂著屁股大罵:“誰?誰他孃的把刺慄木果子放到我的窩裡?!”
阿財蜷著小身子,背對著夏雲,在洞口的另一邊一動不動,似乎睡得很熟,表示一切跟它無關。
夏雲狐疑地看了看這遭瘟的小刺蝟,從屁股上扯下來幾個帶倒鉤的刺慄木果子,疼得他呲牙咧嘴,一邊叫道:“盛五!你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盛五弟跑了過來,看見那刺慄木果子,驚訝地道:“這是從哪裡來的?這東西可好了,我是揀來灑在洞口,專門擋野獸的。”
“你他孃的就不幹好事兒!老子在洞口守著呢,有這傢伙,不管什麼野獸來了都是一槍蹦了!”夏雲拍拍懷裡的槍,故意對準了阿財的後背,“哪怕是阿財那麼小的野獸,我也能一槍蹦了!”
阿財背上的刺瞬間根根直立,十分囂張。
夏雲看見這一幕,反而笑了,叱罵道:“他孃的!你還真成精了!算了,老子怕了你了,以後不吃你,也不欺負你了,咱倆一個洞睡,老是這樣也不好,你說是伐?”
阿財翻了個身,用小肚皮對著夏雲,四隻小爪子蜷在胸前,很難說到底是在睡覺,還是在全力防備夏雲。
夏雲瞪了它一眼,嘀咕了兩句,就抱著槍睡著了。
他也撐了兩天兩夜,實在是太困了。
山洞裡的人都睡了,阿財悄悄爬了起來,看著山洞外的夜空出神。
夜空什麼都看不見,一艘飛船擋住了所有視線。
飛船裡面,謝東籬坐在駕駛艙的位置裡,臉色嚴峻,目光專注,不停地在控制檯上摁著各個按鈕。
他要在祖神回過神之前,奪過這架飛船的控制權,不僅要控制它,而且要用它達到自己的目的。
已經一個多月過去,這飛船的燃料不太夠了,要達到能夠扭曲時空的速度,好像還差點兒。
謝東籬拍了拍額頭,眉頭皺得更緊。
這樣的話,就只有再讓祖神那邊給這飛船補充燃料了。
……
第三天早上,盈袖終於醒了過來。
安安靜靜地睡了兩天兩夜,她的不適狀況好了很多,
眼底的青黑也消褪了不少。
幾乎一個月沒怎麼睡覺,光睡兩天還是補不過來的。
盈袖醒來之後喝了點銀魚粥,看了看洞外,問了謝東籬一聲。
夏雲道:“他出去找路子去了,總不能讓那飛船一直嗡嗡叫。”
盈袖嘆口氣,知道謝東籬還是發現自己失眠了。
“什麼時候回來?”盈袖關切地問道。
“快了,等你睡好了,他就回來了。”夏雲敷衍說道。
他不知道謝東籬什麼時候能回來。
半空中那飛船的紅色燈光黯淡了好多,不知道他在裡面怎樣了。
但是目前祖神那邊沒有任何動靜,應該沒有問題。
半個月過去,謝東籬還是沒有出現。
盈袖這下明白一定是出事了。
她扶著洞壁站了起來,嚴厲地問盛五弟:“你姐夫去哪裡了?老實告訴我,不許撒謊!”
盛五弟也不知道謝東籬到底幹什麼去了,忙道:“四姐,我們真的不知道。不過,夏大哥是知道的,你要不問問他?”
盈袖扶著盛五弟的肩膀來到山洞外面。
她已經有很久沒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