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所以不能說真話,只能說假話,這樣才能皆大歡喜,還能多賺銀子。”
盈袖:“……”
半晌顫顫巍巍問道:“這是哪位高人?我想見識見識……”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自稱神運算元,我家老祖應該知道,不過……您可千萬別向我家老祖打聽他,我家老祖平生最恨就是相術學得不精……”盛青黛眼珠靈動地轉著,又笑了起來。
盈袖當然不會真的去問這位相術高人是誰,她只是表達一下自己對這位高人的佩服而已。
要是這位高人在這裡,估計都不用滴血驗親了,直接用相術一觀,就能知親生還是非親生。
這也太神了些。
盈袖對慕容長青的身世倒是信了七八分,不為別的,就為陸瑞楓對待慕容長青的態度,實在不像一個只有一個親生兒子的孃親做得出來的事。
比如上一世,她竟然就任憑慕容長青一直不娶親,這一世,在慕容長青的親事上,只會作梗,從來沒有見過她真正為這個兒子考慮過。
盈袖以前想不明白為什麼,但如今聽盛青黛一說慕容長青可能不是陸瑞楓親生,她覺得所有跟陸瑞楓和慕容長青有關的疑問都迎刃而解了。
十有八九,慕容長青不僅不是陸瑞楓親生,而且是陸瑞楓特別恨的女人生的。
因為她完全是一副“你不讓我好過,我就不讓你兒子好過”的作態。
但是為何說慕容長青跟皇太孫元應佳應該是血親?
難道慕容長青也是元氏皇族的種,所以……他上一世才一直沒有娶自己?
盈袖只覺得一個頭變得兩個大,整個人都迷瞪了。
盛青黛見盈袖這幅樣子,忙伸手過來,在她的百合穴上掐了掐,道:“謝夫人?您怎麼了?”
盈袖回過神,勉強衝她笑了笑,道:“今兒真是累了,我要回去歇一歇。”
盛青黛明白這件事估計真是很了不得,忙道:“那我送您回去吧。”
盈袖起身,拉著盛青黛的手往外走。
一路上,她對盛青黛千叮萬囑,千萬不能把她剛才說的話說與別人聽。
盛青黛立下重誓,說如果她說了,讓她一輩子嫁不出去。
盈袖:“……”
……
回到自己的院子,盈袖去浴房洗漱了一番,就去長榻上閉目假寐。
今天從盛青黛那裡聽到的訊息太過震撼,雖然她並沒有什麼實質的證據,但盈袖敏銳地覺得她說的話,有很大可能是真的。
因為這樣才能解釋很多明面上看上去不合理的東西。
不過說慕容長青跟皇太孫元應佳有血親關係,這還是震撼太大了。
謝東籬很晚才回來,他今天喝得有些多,一進屋盈袖就聞到一股酒氣。
她睜開眼,看見謝東籬坐在她身邊,兩手撐在她身邊左右,正俯身定定地看著她,他唇邊含著一絲帶著邪氣的微笑,跟以往他正經剋制的神情實在太不一樣了。
盈袖一怔,伸手摸了摸謝東籬的臉,“喝多了吧?”
謝東籬閉上眼,將臉頰側貼在盈袖的掌心,打鼻子裡“嗯”了一聲,本來就低沉的嗓音帶出幾分酥麻。
“我去給你打水好好洗洗……”盈袖推開謝東籬,想起身。
謝東籬卻抓住她的兩隻手,摁在枕邊,俯下身,吻上她的唇瓣。
清冽的酒氣帶著果香撲面而來,盈袖覺得自己聞一聞就要醉了,架不住謝東籬的舌頭卻伸了出來,在她緊緊咬著的牙關上撬來撬去。
盈袖拼命掙扎,將頭別向枕側,閉著嘴,不讓謝東籬得逞。
謝東籬也是喝了酒,帶著醉意越發執著,一隻手撫上她的腰側輕輕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