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還要重要。
這就好辦了。
不怕他們狡猾奸詐,就怕他們喪心病狂,什麼都不顧。
只要有顧忌,她就能跟他們周旋,救出自己的孃親和弟弟。
那婆子在謝家不敢放肆,眼睜睜看盈袖轉身進去了,只得嘆口氣,搖搖頭,轉身回去了。
盈袖鎮定了許多。
她知道,按照她做的藥丸的效力,如果不吃解藥的話,今天應該是最後一天了,到下午的時候,元應藍和元應佳會疼得死去活來,肯定忍不下去了,到時候,他們肯定要再來求她的……
盈袖昂著頭,被喜婆領著去了她和謝東籬的新房。
這是一間完全新蓋的院子,前後四進,第三進七間正房,四間廂房,還帶一個小跨院,就是給他們夫妻住的。
盈袖慢慢走了進去,心裡七上八下的。
她其實並不清楚,自己到底算是成親了,還是沒有……
不過來到新房門口,陸瑞蘭和寧舒眉就將她拉了進來,著急地道:“你可回來了,我們有事跟你說!”
“什麼事?兩位嫂嫂請坐。”盈袖指了指兩張交椅。
陸瑞蘭和寧舒眉都沒有坐下來。
陸瑞蘭皺著眉頭道:“五弟剛才醒過來了一下,病情有些重,太醫建議,要搬到外面的莊子上靜養,你看呢?”
盈袖正中下懷:“那就去吧,我跟去照顧他。”
陸瑞蘭和寧舒眉兩個人相視而笑,心裡放心一塊大石頭。
見盈袖這樣體貼,一點都不嫌棄謝東籬這個樣子,而且也不在意剛剛沒有完成的拜堂之禮,陸瑞蘭握住她的手,悄聲道:“五弟妹,你別生氣。等五弟好了,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
“大嫂別這樣說……”盈袖有些不好意思地搖搖頭,“都是應該的。”
來到裡屋坐下,盈袖看著謝東籬靜靜躺著的樣子,輕嘆道:“難為你了。”
謝東籬咳嗽兩聲,沒有睜眼,又睡了過去。
盈袖便和自己陪嫁的丫鬟開始收拾東西,打成幾個包裹,打算到莊子上去住一陣子。
外面的酒席雖然開了,但是沒人問新郎官和新娘子的情形。
陸瑞蘭和寧舒眉兩個人在外面跑前跑後地招待,只說謝東籬最近太累所以暈過去了,只要靜養幾天就好了。
大家體貼地沒有多問,只是喝酒的氣氛到底沒有很熱絡。
剛吃過午飯,盈袖就聽見採桑進來道:“夫人,外面又有人找您。”
盈袖點點頭,“把她帶到待客的廂房。”
待客的廂房在他們新房院子的第一進。
還是那個婆子,不過她已經沒有上午的氣焰,整個人顯得萎靡不振,臉上還有被掌摑的痕跡。
盈袖不想問她是如何進來的。
幕後之人連蠱這種匪夷所思的東西都能弄到,派個把人混進各大府邸太容易了。
說不定這就是為什麼元宏帝一聽蠱術在南鄭國以外的地方出現,才馬上命令謝東籬跟南鄭過大巫特使一起去解決這件事的原因。
因為這東西實在是太邪門了,如果不及時防範,就連皇宮裡面他們都能來去自如!
哪一個皇帝能容得下?!
可惜謝東籬這會子暈迷不醒,不然盈袖會問他更多事情。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盈袖已經換上家常的衣衫,坐在廂房八仙桌旁邊的太師椅上,伸出自己早上剛染的指甲看了看。
那婆子陪笑道:“元大小姐,您幾時打算跟謝副相……”
啪!
不等她說完,盈袖已經抽了她一個耳光,惱道:“還不死心?!我說了!——沒可能!”
那婆子捂著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