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奴婢沒有想過要大小姐死!”采芹慌忙搖頭,“張姨娘說,只要壞了大小姐的名聲就行,沒有想過要大小姐的命……”
“哈哈哈哈……”司徒盈袖忍不住笑了,“壞了女子的名聲,比要女子的命還毒辣。采芹啊采芹,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沈詠潔在外面聽著聲音不對,終於忍不住走了進來,正好聽見她們的對話,臉都嚇白了,忙走過來道:“這個背主的賤婢,還跟她廢話什麼?賞她鶴頂紅!”
司徒盈袖也知道不能留采芹的性命。
而且她的事,並不能拿到外面說,只能悄悄處置。
“娘,讓我來。”司徒盈袖定了定神,彎下腰,握住采芹的下頜,手勁一錯,卸下了她的下頜骨。
采芹立刻嗚嗚不能說話了。
“傳院子裡的下人都去刑閣。”司徒盈袖對外面吩咐,“采芹背主,偷盜財物,已經人贓並獲,按家法,杖斃!”
外面的丫鬟婆子嚇得一哆嗦,忙跟著去外院刑閣。
采芹面如金紙,奄奄一息地被人拖了出來,扔到刑閣裡。
幾個粗使婆子拿了凳子和繩子過來,將采芹綁起來,嘴裡堵上麻核,當著所有下人的面,掄起大板子就往下捶!
采芹一聲聲慘叫,但是什麼話都叫不出來。
沈嬤嬤在刑閣裡守著人打板子的時候,沈詠潔在至貴堂的臥房裡看著司徒盈袖,正色問道:“袖袖,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司徒盈袖慘笑一聲,緩緩拉開自己的衣襟,“娘,您要解釋?——這就是解釋!”
只見她潔白如玉的胸脯上,偏偏有一道長長的鞭痕,從左上肩一直延伸到右下腹!
鮮血已經凝固了,暗紅的肉翻了出來,正在凝結,觸目驚心。
沈詠潔一下子站了起來,驚得撲上來,仔細看著她胸口的傷痕,“袖袖,袖袖,到底是怎麼了?你怎麼受這樣的傷?是誰?是誰害得你?!”
司徒盈袖掩上胸口,偎依在沈詠潔懷裡,一長一短把昨天晚上的事全部說了一遍。
從張氏教唆司徒健仁送她畫像給北齊大皇子開始,到她半夜被北齊錦衣衛督主夏凡擄走,到送到北齊大皇子的營帳,被他鞭打,然後,司徒盈袖含糊帶過,只說謝東籬及時趕到,將她救走,後來又連夜送她回家。
沈詠潔聽得肝腸寸斷,眼淚如落線珠子一樣打溼了整幅前襟。
她馬上明白過來。
早上采芹和張氏一唱一和的雙簧,就是因為她們早知道司徒盈袖昨夜會被擄走!
“袖袖……袖袖……我的袖袖……你受的所有苦楚,娘都會百倍還給那個賤婢!”沈詠潔抹了一把淚,對外面高聲吩咐道:“著人請張姨娘去煙波閣說話。”
沈詠潔派人傳話,張氏本不想理會,但是她一時找不到大人聯絡,只能跟著那婆子來到沈詠潔的煙波閣。
那婆子看上去老態龍鍾,並不起眼。
但是張氏一跨進煙波閣的東次間,就發現不對勁。
那婆子出手如電,迅速扣住張氏的手腕,然後兩手連點,掐住她的琵琶骨,用內力捏得粉碎!
張氏慘叫一聲,歪倒在地上。——她苦練多年,而且一直隱藏得很好的功夫,就這樣被廢了!
“把她綁到柱子上!”沈詠潔走了進來,拿著一根有倒刺的鞭子,遞給那婆子,“給我抽!給我狠狠地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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