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消。
沒想到慕容長青居然對她動手!
如果她不是有功夫,肯定要吃虧了!
不過經過這一次刺激,司徒晨磊居然能認人了,也算是因禍得福。
司徒盈袖顧不得想自己的事,拉著司徒晨磊問:“小磊,不要怕,你有沒有傷到?”
司徒晨磊搖搖頭,滿臉都是驚恐的神色,但不再是以前那種完全對外界不理會的狀態了。
他偎在司徒盈袖身邊,斷斷續續地道:“……姐姐……不能打姐姐……慕容大哥打姐姐……小磊打慕容大哥……”
司徒盈袖淚盈於睫,抱著司徒晨磊消瘦的小臉,淚中帶笑:“嗯,小磊會保護姐姐的,是不是?”
司徒晨磊認真地點點頭,“姐姐不怕,小磊會打人。”
“你要保護姐姐,就要快快長大。”司徒盈袖摸了摸他的頭,“長得比姐姐還高,才能保護姐姐。”
司徒晨磊嗯了一聲,臉上驚恐的神色漸漸褪去,抬頭看著司徒盈袖道:“姐姐,我餓了。”
“我給你叫吃的。”司徒盈袖心裡的積鬱一掃而空,忙叫采芹去小廚房要菜要飯,給司徒晨磊吃。
到了晚上,司徒盈袖剛剛洗漱完畢,還未入睡,又聽見了那悠揚的笛聲。
她驚訝地站起身,推開臥房的折枝梅花漏窗,往後院看去。
只見師父長衣飄飄,立在不遠處港灣邊上的大石頭上,正凝目看著這邊。
師父今天來得可真早!
司徒盈袖放下窗戶,看見本來在旁邊伺候,準備值夜的采芹和小桃已經東倒西歪,趴在桌上睡著了。
今天是采芹和小桃值夜,都要在他們房裡打地鋪。
和往常一樣,除了司徒盈袖,沒有人能聽見師父的笛聲。
而且師父一來,這些人就睡得死沉死沉的,恐怕在她們耳邊敲鑼打鼓都叫不醒她們……
司徒盈袖抿嘴一笑,披上松花綠軟綢披風,往後院去了。
“師父!”她笑著迎上去,“今天這麼早啊?”
其實外面已經全黑了,坊間也開始宵禁。
只是師父一向深更半夜才來看她,今天確實算很早了。
師父的眼神有些急切。
“你沒事吧?”師父沉聲問道,伸手搭了搭司徒盈袖的手腕脈搏,察覺她並沒有受傷,才輕輕籲口氣,放下她的手腕。
“沒事啊。”司徒盈袖笑著偏了偏頭,“師父說什麼事呢?”
“跟我裝憨。”師父橫了她一眼,“慕容長青那小子竟然敢動手,我真是小看他了。”
司徒盈袖驚訝,“師父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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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習慣真是奇怪的東西。明明眼睛看見是白天,但是身體的生物鐘固執地認為依然是黑夜……晨昏顛倒中,親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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