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府坐坐吧。”
關鍵是,那一天,別的官員不用去,謝東籬作為主管禮部和刑部的副相,卻是要陪同元宏帝和皇后一起去郊外祭天的……
“我倒是想啊,但是擔心他們不肯去。”元應藍明白了皇后的意思,眼珠轉了轉,還是想皇后出面,不然這戲不好唱下去。
“那有什麼難的?皇祖母馬上召元王妃進宮,親自跟她說。你們是親戚,家和萬事興嘛!”皇后齊雪筠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別人的命運。
……
東城坊區元王府的內院至貴堂裡,沈詠潔拿著請期的日子跟盈袖說話:“袖袖,你看看這幾個日子怎樣?”
謝家給了幾個日子,讓她們挑,自然是要避開盈袖的小日子的緣故。
盈袖看了一眼,見都是恰好錯開她的小日子,心裡微微有些驚詫,又有些臉紅,暗道謝東籬這廝到底知道她多少事情?
沈詠潔半天不見盈袖說話,還以為她害羞,就沒有多問,道:“那我去問你的丫鬟。”
盈袖點點頭,等沈詠潔走了,伸手拿過寫著婚期日子的冊子,翻來覆去地看,有些欣喜,但也有些惆悵。
她說不清到底是什麼心態,有些話想說,但是又不知從何說起。
想起前幾天在北城門那邊看見了師父,之後就又杳無音訊了,心裡很是惦記,一心想跟師父分享自己的喜悅,又有淡淡的遺憾。
一個人在燈前坐了很久,也不想去睡覺。
下意識裡,她在等著師父的笛聲。
但是等了很久,一直等到夜深人靜,大家都睡著了,她也趴在桌上睡著了,也沒有等到師父。
只是到了夜最黑沉的時候,師父才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這一次沒有吹笛,也就沒有叫醒盈袖。
師父揮手一拂,至貴堂的大門門閂自己就開啟了。
屋裡值夜的下人睡得東倒西歪,輕微的鼾聲讓夜色更加寧靜。
他先前在至貴堂的圍牆上站了許久,本來是不想進來的,只是掛念著她,才過來看看她。
沒想到盈袖臥房裡的燈久久不滅。
只是看著她撐著頭的側影印在窗紗上,師父竟然捨不得離去,一直定定地看著那扇窗子。
後來到了半夜時分,燈油耗盡,臥房裡的燈終於熄了,師父嘆了口氣,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腿腳要離開。
可是他的腿好像有自主意識一般,沒有往牆外跳,反而往牆內跳,來到至貴堂的院子裡。
走到至貴堂裡面的臥房,一眼就看見盈袖沒有去床上睡,而是趴在窗下的書案上睡著了。
師父的眸子裡流露出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溫柔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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