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鄭國太子終於動手了……”
他要將巫家滅族,雖然並不完全是為了掃除南鄭國太子背後的勢力,但實際上達到了這個目標。
“咱們怎麼辦?要不要趕緊回去,殺南鄭國一個措手不及?!”阿順磨掌擦拳,興致勃勃地道。
“不用。”謝東籬搖搖頭,“南鄭國的實力,不止這麼點。如今是他們皇室內亂,我們不好插手。不過……”謝東籬頓了頓,“你把這個訊息趕緊送回到京城,特別是要讓鄭昊知曉。”
“是!”阿順心領神會,忙應了下去,趕緊快馬回京城了。
盈袖從屏風後面轉了出來,擔心地道:“你把這件事告訴鄭昊做什麼?他馬上就要跟我表妹成親了……”
謝東籬看了她一眼,“這也是為了你表妹好。再等一等,你表妹就不是嫁一個沒有頭銜的庶民皇子了。”
盈袖心裡一動,眼睛都亮了,“你是說,我表妹有可能做太子妃?!”
南鄭國的太子鄭承等同謀逆,只要能把昌興帝找出來,太子鄭承只是個“死”字,他一死,南鄭國的皇子裡面,也就鄭昊最大了。
雖然鄭昊已經自請為庶民,但要恢復他的皇子份位,也就是昌興帝一句話的事。
謝東籬笑了笑,讓她坐下來,“這要看鄭昊了。如果他願意,他自然能做太子。如果他不願意,你還能逼他不成?所以先把訊息告訴他,看看他要如何選擇吧。”
盈袖連連點頭,道:“希望不要耽擱太久,我表妹還等著成親呢。”
謝東籬笑著搖搖頭,這些女人,就知道成親……
他將手上的書信寫好封了起來,對盈袖道:“還有兩天就到京城了。我讓人先送你回去。”
盈袖知道謝東籬這一次凱旋而歸,在京城會有盛大的典禮等著他們。
她還是應該早些離開的好。
“嗯,那我先走了。”盈袖忙應了,站了起來,她走了兩步,想起一事,轉身看著謝東籬,擔心地道:“你這次回去,可想過什麼對策沒有?”
“什麼對策?”謝東籬抬眸饒有興味地看著她,眸光裡閃過一絲精光。
“……還用我提醒你?”盈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早知道這廝精滑得跟狐狸似的,一般人不夠資格來陷害他,但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是吧?
謝東籬手裡把玩著調兵的虎符,笑著道:“你是說,功高震主,又或者是,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盈袖收了嘻容,擔心地看著他,“你有準備的,是吧?”
東元國裡內賊不少,盈袖知道,謝東籬也知道。
螞蟻雖小,但是數目多,一擁而上,也能將大象啃得只剩骨架。
謝東籬閉了閉眼,點頭道:“我曉得,你別擔心。”
只要盈袖一走,謝東籬就可以馬上“動手”了。
半夜時分,盈袖偷偷離開了大軍營地,在謝隱的護送下,抄小路往東元國京城行去。
遞上來。”說完他又想起一事,道:“皇后不是回了北齊國嗎?怎麼又去了大興城?”
大家也不清楚這件事,紛紛搖頭,告辭而去。
……
謝東籬帶著大軍走在回京城的路上,可是在最後一晚夜宿的路上,有一路刺客突然襲擊了帥營,將謝東籬刺成重傷。
訊息傳到京城,京城的百姓官員一片譁然,群情激奮,發誓要捉拿刺殺謝大元帥的兇手,就連以前對謝東籬有些不忿的文官也立刻倒戈,對他同情有加。
一些串聯好了,打算要上表彈劾謝東籬“擁兵自重”、“目無君主”、“驕橫跋扈”、“濫殺百姓”的官員只得偃旗息鼓,不敢在這個風尖浪口往謝東籬的傷口上撒鹽。
盈袖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