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管他呢,自願閹割做奴才是那些人祖上傳統。
“如果是這樣,你肯定還有別的事情,據你說,金敬軒身體都那樣了,這事兒不需要你親自回來一趟。”
孫遙徵看看他:“確實,有件事情需要和你計議一下,我說這麼多,就是想讓你知道,旁觀不如參與進來,作為局中人,是有可能在關鍵時刻,暗中抑制惡勢力禍亂華族的。
所以……我想讓你作為敬軒家族在華聯絡人,處理敬軒家族在華私人事宜代表,你覺得如何?”
楊明搖搖頭:“我這人比較懶散,不耐煩做這些繁瑣事情,你找別人吧,我不合適。”
楊明可以冷眼旁觀某些不可逆轉事情發生,但他絕對不做壞良心事情。
孫遙徵意思他明白,但他打心眼裡討厭小日本,心裡根本不考慮此事對自己是利是弊。
孫遙徵冷冷看著他:“如果……是為你兒子做事呢?你也拒絕嗎?真不顧及一點骨肉之情?”
楊明愕然不止:“我兒子?我的老兄啊,你就不能一口氣把話說透嗎?老是這樣試探著說有意思嗎?趕緊一下說完,免得誤會你在坑我。”
說完,起身殷勤給孫遙徵續上水,坐下來眼巴巴等他說話。既然事涉兒子,那他就不能躲避,畢竟那也是他親兒子。
孫遙徵搖搖頭:“你這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聽說是自己兒子事情,立刻變臉,這點兒很讓人討厭。
我不揹你,敬軒他……估計是不成了,他要一走,你兒子就成為敬軒家族嫡系繼承人。
我給過敬軒承諾,負責照顧香秀母子倆平安,但他們家族企業很多,且很龐雜,不說日本國內,就是在華夏,現今也有很多業務在開展。
我一個人分身乏術,尋思把國內事物交給專人打理,你知道國內我只有一個劉偉,但他那人只可做幫手,絕做不了頭領。
無奈之下……經過和香秀商議,決定把事情告訴你,讓你承擔起一個父親應該承擔責任義務,明白了吧!”
楊明聽完,深吸口氣:“那……那我勉為其難接受了,你得告訴我需要具體做些什麼?如果難度太大,我這身份可做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