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覺得自己想法挺好的,應該有可操作性,只要莊佳慧感興趣,就交給她操持。
下午,楊明正屋裡坐著無聊透頂,電話響了,慌忙接起來一聽:“是楊兄弟嗎?我是香秀啊。”
楊明眉頭一皺:“香秀嫂子,怎麼了?”
“楊兄弟,我……我在火車站呢,本想著按你說的時間打電話,可……耽誤時間呢,我有事兒找你。”
“那你說個位置,我過去接你。”楊明放下電話,心裡很疑惑,她怎麼不在家抓緊造孩子,大過年的跑京城來。
楊明開車到火車站,選選看到金香秀穿著大棉襖站在公交站牌下。
“嫂子,這裡。”楊明探出頭招呼金香秀。
金香秀抱著個編織袋,臉蛋紅撲撲的小跑過來,一上車就嘆息道:“麻煩兄弟你了,真是沒辦法呀。”
楊明啟動車子,扭頭問她:“怎麼了嫂子,大過年的突然一個人過來?”
金香秀低頭紅著臉喏喏道:“石頭他……越來越虛弱了,上次……沒懷上,算算日子,這次要是再懷不上……石頭可能就沒救了……”
楊明愕然:“什麼意思,小石頭他……病情惡化了嗎?”
金香秀點點頭,眼眶一下紅了,看看楊明:“楊兄弟……我……想和你過夜……要不就來不及了,行嗎?”
楊明嘆息一聲:“嫂子,我都聽程哥說了,為什麼是我呢?小刀哥……不就在家嗎?”
“他是個不中用的,石頭……不是他的種……等以後再說行嗎?”金香秀羞臊的不敢看楊明。
不能再問了,既然人家大老遠過來借種,無論如何也要遂了人家心意,不能讓人白跑一趟。
楊明尋思一番,直接開車到國際飯店,都是外匯結賬,省事兒。雖然長城有包房,但那是他和小胖妞銷魂窟,帶別的女人去不合適。
金香秀下車問楊明:“編織袋裡有吃的,喝的,帶著嗎?”看楊明詢問目光,她低頭小聲嘀咕:“虎骨酒和……大……力丸,還有些熟肉……”
“我日,這是帶著助推火箭來的啊!看來她對自己上次行為不滿意,對症下藥刺激東西都上手了。”
楊明內心嘀咕著點點頭:“別擔心,上次我沒明白,想著做夢呢,這次一定讓你滿意而歸。”
進房間,金香秀羞澀道:“能洗澡嗎?我得洗洗身子,昨晚對付著沒洗乾淨。”
楊明直接到衛生間放熱水,出來交代金香秀:“你先洗著,我下去給你買吃的去,一會兒就回來。”
等楊明提著食物回來,房間窗簾拉的嚴嚴實實,只有門口地燈開著,屋裡黑乎乎一片。床上被子鼓鼓的,不用說,她是怕羞。
半個小時左右,楊明停下來:“你別動,下面墊個枕頭。”
看金香秀臉上都是汗珠子,楊明起身拿過浴巾給她仔細擦了擦:“怎麼樣?可還滿意?”
“嗯……”金香秀餘韻未了,臉上褪去了羞色,只是還不敢正眼看楊明。
“等十分鐘起來吃點兒東西,不用擔心,我今晚不回去,直到你完全滿意為止。”楊明拉開窗簾,金香秀慌忙扯過被子蓋住身體。
楊明坐下來點根菸,問她:“小刀哥是怎麼回事兒?小石頭不是他的孩子嗎?”
金香秀身子往上拱拱,靠著床頭說道:“他年輕時候出工修水庫,出事故囊袋碎稀爛,槍頭也沒了,不能人事。
我嫁給他時……有身孕,當時他不嫌棄,主動娶了我……
後來……我被人侮辱,暈過去後,不知道是誰幹的,然後有了石頭,就這麼個事兒了!”
楊明嘆息一聲:“你這經歷可以拍成電影,太離奇了點兒。”
第二天上午,金香秀兩腿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