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什麼也不問,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當即隱了身形拎著寇天就往外走。
司陵下意識喊:「哎!」
被祁烈擋在面前:「叫誰?」
司陵:「叫……沒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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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烈已經不知不覺從渾身濕透的狀態重新變得乾爽,而司陵還是一副濕漉漉的模樣。祁烈掌心火焰跳動,那炙熱火團直接便往司陵身上跳,司陵躲也不躲,看著可怖的火焰對他沒有一點兒傷害,反倒是蒸騰著把他給烤乾了。
然後人直接被祁烈抓進了懷裡。
司陵耳朵紅了個尖尖:「不許偷聽我在想什麼。」
祁烈低低「嗯」一聲,也不知道是表達「好」還是什麼意思,說道:「一聲相公讓你這麼不好意思?」
司陵吸了口氣:「求你了不要說這兩個字!」
祁烈輕輕揉司陵的腰,用哄著安慰的語氣:「別擔心,浮鬱山有你,不會出事情。你怕驚動凡人,可有些事情本就不該是你一個人承擔,你從以前承擔到現在,足夠。」
司陵本來還在一心想「相公」的事情,卻聽祁烈說了這麼正經的話題,一時錯愕:「從以前承擔到現在……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以前是我在承擔,別人都說我是罪人。連我爸也是這個意思,他雖然嘴上說沒有這個意思,但我明白他的想法。
「他的想法是很大眾的想法,客觀上承認這些事情不是我的過錯,犯錯的人是司陵衛權,可情感上卻沒辦法完全把我放在『無罪』的位置,我能理解這種想法。
「所以你說是我在承擔……我聽得很彆扭。我沒有吧,其實不管是浮鬱還是我都很任性,浮鬱最後不顧後果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而我活到20多歲了一直逃避自己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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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陵話音剛落,一個吻落在額頭上。
他眨了眨眼,有點兒不好意思地偏頭,在別人吐露心聲的時候親下來是什麼套路。可他一偏頭,就被祁烈掰著下巴轉回來腦袋,這次親在了嘴唇上。
底下還有一隻狐狸等著呢,而且是在風景區裡,不知道多少人的眼睛、攝像頭、甚至是專業相機對著這扇瀑布呢,誰能想到瀑布後竟然有兩個人在接吻!一想到這裡司陵就有些受不了,掙扎著想結束這個吻,這也太!羞恥了!
終於氣喘吁吁地撐在祁烈胸前躲掉了窮追不捨的親吻,司陵怕高齡鬼自尊心受到打擊,還想解釋一句:「我不是不想跟你……」
「知道。」祁烈低聲。
靠!又被你知道了!
祁烈沒放開他,箍著司陵的腰再次在他眉骨上輕輕一吻:「我很為你驕傲。」
司陵也安靜下來:「什麼?」
祁烈咬著他耳邊,聲音低啞:「你跟他不同,他心智未開,從小到大不識善惡,他確實在承擔,卻是身不由己。而你不同,你有太多選擇的餘地,你比他勇敢,也比他成熟。」
司陵眼眶莫名一熱,半天接不上話。
祁烈便笑:「情話說與郎君聽,郎君便以沉默應?」
司陵喉結狠狠一滾,深吸一口氣,穩住自己聲音:「但我跟他又很相同。
「祁烈,我們兩個都會愛上你,不是麼?」
落回
寇天:別管我了,就當我是一隻狗,你倆談吧
第52章 大概略恐怖膽小的白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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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鬱山燈火通明,每天都有大批的遊客選擇在晚上登山,從十二點左右開始登山,途中有充足的時間,四點半左右到了山頂,正好趕上壯麗的日出。
三個男生每人手裡都撐著一根登山杖,爬了不知道多少臺階,回頭一看都覺得腿軟。其中一個穿了件紫色衛衣的罵罵咧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