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少雄,留下的軍令是什麼,二個,是那晏思語,是不是像他在元北城表現出來的那般有種。”
褐袍女人面露疑惑之色,“晏思語,我聽公子此前與我說起的那般,應當不是個真正有種的。”
雲百樓哈哈一笑,“是啊,是啊,否則他便是自家承受了罵名,也斷然不會在這種時候逼死了魏長河,可楚城,不同,楚城是安陽郡除去安城之外最富裕的大城,安城裡的達官貴人,誰沒有在楚城安置第二個家?晏思語便是沒種在南面南夷之亂尚未徹底解除之前與我廣郡開啟連綿大戰,恐怕也不得不出手。”
褐袍女人搖了搖頭,“所以歸根結底,公子所慮最多者,仍是離郡。”
“是啊......”雲百樓雙手拍在欄杆上,看著東南方向已經很近的古城,鄰水的古城擁有一座不下於興城規模的港口,如今的古城港口之中,戰船的桅杆遠遠看著,如同秋季的樹林一般,“這一次,我其實是賭與洛川在興城之外的那一次見面。”
褐袍女人詫異的睜了睜眼。
雲百樓嘴角帶笑,“我這個洛川弟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就像他的母親,我既與他有了那一次約定,他留給陳敬之他們的,就不會是個伺機而動、主動出擊的旨令,而是......緊守防線,防守反擊!”
“約定?!”褐袍女人聽得一愣。
雲百樓點了點頭,“此番南夷攻陷了河玉城,他為收復河玉城,勢必要拿下永昌,大敵當前,在這件事情上,我支援了他,這是第一個人情;而後他大軍南下,後路存憂,我又一言而決,承諾不會動他的後路,他這才放心南下,這是第二個人情;為支援他南下抗夷,我出兵出糧出強者,可算是盡心竭力毫無怨言,這是第三個人情。如此三個人情送出去,還換不回一個防守反擊,那他洛川,就不是洛川了。”
“所以,只要我們不動離郡分毫,陳敬之他們便是知道我廣郡西線短期內有機可乘,也不能擅自出兵,挑起廣離之戰......”雲百樓看向南方,腦海裡,在他看不到盡頭的地方,恐怕將是屍山血海,“但洛川,可以賭,晏思語,卻不行,”他看向東南方已然在視線範圍內的古城,眸光淡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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