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都算是他的自己人。有些像是自家孩子被欺負了,卻是莫可奈何的心情。
“要不,郡守大人親自去一趟慶安郡,拜訪一下慶安郡守和成郡王。”王守哲提議道,“並且向他們提出嚴正抗議,說左丘氏的吃相太難看了,讓他們管一管左丘氏,凡事莫要做絕,別太過分了。”
太史安康的臉都黑了。
他略帶失望地對王守哲說:“守哲家主,慶安郡守烏定海,向來與左丘氏站在一條線上。我這去一趟慶安郡求人,不過是伸著臉給人打,自取其辱而已。”
“大人說得有道理。”王守哲頷首道,“我就是要大人前去,取一個“辱”回來,並且要令周圍數郡,以及國都很多人都知道大人受“辱”而歸。”
太史安康的臉色一陣鐵青:“王守哲,我太史安康不要面子的啊?這讓本郡守以後如何做人?”
“大人請稍安。”王守哲淡定地說道,“守哲之所以讓大人先操作一波,是因為守哲接下來對慶安郡的佈局,針對左丘氏的行動。會比左丘氏針對咱們的計劃……更加噁心,更加過份,吃相也更加難看……”
“為了避免安慶郡守烏定海,成郡王等人熬不住來找大人來哭訴,導致大人左右為難……還不如大人先把臉湊過去,先讓對方囂張一番,以堵悠悠眾口~”
太史安康頓時來了精神,低聲說:“守哲究竟是何妙計?快快說來與我高興高興。”
一旁的錢學翰也是興奮至極,連聲道:“我就知道,守哲家主早有準備……”
王守哲笑了笑,低聲嘀咕了一番。
一刻鐘後。
太史安康和錢學翰的臉色不斷的變化,最後,竟以異樣和驚恐的眼神看著王守哲。
你這計,何止是更加過份?
這分明是要將左丘氏置之於死地啊。連他們身為王守哲的“自己人”,都生出了一股不寒而慄的感覺。心中如敲警鐘一般的提醒自己,以後得罪誰,也切莫得罪王守哲。
人家已經在十五年前,就逐步佈局,往左丘氏的脖子上套繩索了。
……
:()保護我方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