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無能守護,退居一隅也是理所當然。劉永州,你們劉氏既想蠶食吞併我王氏漁獵區域,製造矛盾衝突不過是小道而已。不如爽快一些,咱們兩個同輩之間,不如效仿祖輩來一場不論生死擂臺戰,誰贏了對方的漁場就歸誰如何?”
“啥?”
周圍一片驚呼聲,生死擂臺!?王氏那少年族長要不要如此激進啊?
王守哲比劉永州小了足足五歲,可如此當面發起生死擂臺戰,卻讓劉永州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茬他不敢接,也接不住,只能訕訕說:“王家族長您說笑了,你可是族長,怎能下擂臺生死戰呢?”
僅從這一點上來看,劉永州雖然在同齡人中也不俗,但是比起一直當作少族長培養的王守哲來說差了不止一籌。
“呵呵~”王守哲冷笑嘲諷,“無膽便是無膽,何必說得如此冠冕堂皇。我王守哲今天便站在這裡,只要是你劉氏的永字輩,來多少我王守哲接多少。”
“好!說得好,王氏新族長夠豪氣啊。”
“玄武家族,以武立家,有點意思,這一下看劉氏怎麼接。據我所知,劉氏永字輩最大的三十六七歲多,最小的還在牙牙學語,思來想去,還真是想不出誰能和王氏新族長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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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臺,這年輕人實力怎麼樣?還真能打敗劉氏所有永字輩?”
“你是外地人吧?那是我們平安王氏新族長王守哲,年僅十八就快修煉到煉氣境高階了,而且傳說他在劍道天賦上極強,劍術早就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本地人略帶自豪地介紹說,“而且那王守哲已透過紫府學宮的招生考核,不日即將入學,只可惜王氏出了那麼一樁大事,只得放棄學業了。”
“紫府學宮,就是那個號稱一入紫府必成靈臺的紫府學宮?厲害厲害,可惜可惜!”
周圍的議論紛紛傳到王守哲耳裡,倒是讓他記起前不久還真透過了紫府學宮的招生初選。
隴左郡的紫府學宮每三年都會招收一屆新生,不過他們的要求極為嚴格,長寧範圍內每次都會有一到三個透過初選,並有資格參與復考的名額,而這一年王守哲名列其中。
但是說什麼即將入學就誇張了,整個長寧衛管轄範圍,十年八年也未必能出一個紫府學生。王守哲自認不凡,卻也知道能透過複試考核的機率不足三成。
周圍的風向和輿論,開始向王氏傾斜。
之前的那一場衝突矛盾,原本處理不當會損傷王氏名聲。可眼下,卻反而助長了王氏的威望。
“大侄兒幹得漂亮。”王定海滿臉欣喜道,“看那劉家的小崽子還敢囂張不?”
公孫蕙也是有些驚喜,沒想到守哲三言兩語一出,竟然將有損家族威望的壞事,扭轉成了對劉氏威望的不利局面。
在此之前,她那嫡子向來只專注於自身修煉,對其餘事情關心極少,沒想到初當族長,就顯示出了能耐。
“好!”
驀地,一個喝彩聲響起,“王氏家主這番言論,真是令劉某振聾發聵,佩服佩服,玄武家族,以武立家,若守不住祖業,何不退居一隅,好,說得好!”
說話間一位身穿錦袍,氣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在幾名悍勇家將的簇擁下龍行虎步而出,表情似笑非笑地盯著王守哲。
此人一出,公孫蕙和王定海齊齊色變:“竟然是劉勝業!”
尤其是公孫蕙,直接臉色難堪地對王守哲輕聲提醒:“哲兒,劉氏家主此時出現必有蹊蹺,你須得小心應對。”
劉勝業。
王守哲眼睛微微眯起,平安劉氏的當任族長,聽說他個人武力並非劉氏最強,四十歲了還沒突破到煉氣境八層。
但是在王守哲的記憶中,此人向來以算計狡詐出名,是有名的笑面虎。他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