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個大坑,他順手就把妘夏陽給丟了進去,填上土,只留了一個腦袋在外面。
“這也是治病?”鎮南王一臉迷惑,“我怎麼從未聽說過有如此治病之法?”
“殿下不信我?”王守哲臉色一沉。
“不不不,我信我信。守哲家主儘管治。”鎮南王連連點頭,又問,“對了,守哲家主你看我人品咋……”
話還未說完,他連腦袋都被王守哲埋進了土裡。
“殿下勿要多話。你身上殘留的魔氣極為難纏,得用此法拔除七日才能斷根。”王守哲沉著臉把話說完,順便還把土踩了個嚴實,這才轉身朝跟過來的各位大佬拱了拱手。
“諸位前輩,這下沒事了。你們繼續玩,繼續嗨。珞淼,你跟我來一趟,我有些話要問你。”
說罷,他提溜著王珞淼就離開了。
大佬們目瞪口呆地看著王守哲的一系列行為,隨即紛紛朝那土堆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得~誰都看得出來,王守哲這分明就是惱了,藉機折騰他呢。
不過,這也是他活該,誰讓他肖想人家妹妹呢?這年齡差得有近兩千歲了吧,忒不要臉了。
換了他們,多半也不會放過這小子。
左右待在璃仙本體旁邊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以他凌虛境的體質,就算埋個天荒地老都出不了問題。
幾位大佬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就默契地丟下鎮南王回了小院,重新開始了牌局。
朝陽王還抽空給仙皇傳了個訊息,讓仙朝那邊不用找人了。至於仙朝那邊收到訊息之後,是什麼個心情,她就管不了了。
“若藍,你剛才那一劍……”百鍊真君邊打牌,邊有些發虛地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那是什麼名堂?”
,!
“就是隨手一劍,九條。”柳若藍隨手打牌,輕鬆自若。
“九條,碰!”姜震蒼隨手把牌拿了回來,好似漫不經心地提醒了一句,“百鍊,你廢話那麼多作甚?專心打牌,七條。”
“七條吃。”
百鍊真君也不敢多問了,一邊繼續打牌,一邊在心中暗自嘀咕。
難怪這群大佬們都對柳若藍客客氣氣的,便是連朝陽王都不擺長輩架子。這王氏還真的是藏龍臥虎。
他先前還以為華瑞小公主、王寧曦等已經夠奇葩了,可是和柳若藍一比,好似還差了點火候。
算了~打牌打牌~
這一邊,一群大佬們各懷心思暫且不提,另一邊,王守哲也已經把王珞淼帶到了小院內。
他先是關心了她幾句,又問了問她對鎮南王的感官,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閒話了幾句家常之後,王守哲就讓她回去了,囑咐她先在家裡休息一段時日。
七日之後。
鎮南王體內“殘存魔氣”全部拔出,在王守哲點頭之後,終於被人從土裡刨了出來。
在這之後,他便開始打著“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旗號,開始對王珞淼展開了熾熱的追求。
這一追,又是半個月一晃而過。
王珞淼被追得是上天無門,下地無路,煩不勝煩,最後只得向親哥哥王守哲求助。
王守哲自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送走王珞淼之後,他便客客氣氣地把鎮南王請到了小院內,好茶好果招待起來。
“守哲,你和我之間莫要如此客氣。”鎮南王一副和王守哲已經是自家人的表情,就差直接管他叫“哥”了。
王守哲聽得額角直跳,面上卻仍不動聲色,客氣地掏出了一沓厚厚的計劃書,順著桌子推到了他面前。
“殿下,這份計劃書您過目一下。”
“啥計劃書?是關於下一步的煉器合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