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嗅,“的確有王守哲殘留的氣息。”
登時,她連坐姿都有些不自在了,扭了扭仙軀,瞪著王寧曦道:“你們家老祖爺爺,送本皇貼身玉佩作甚?”
“這個……寧曦也不懂他的深意啊。”王寧曦眨著眼睛,一臉的無辜和單純。
那樣子,彷彿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然而,此刻,他的心中卻是不自覺回憶起了拿到老祖爺爺貼身玉佩的那一幕。
那是一個午後。
風和日麗,陽光正好。
王璃玹姑奶奶正趴在老祖爺爺的院子裡曬太陽補鈣,緩慢強化她的龜殼。
這時候,他王寧曦鬼鬼祟祟的溜進了老祖爺爺院子,用親手烹飪的烤靈魚,引誘璃玹姑奶奶偷出了老祖爺爺的玉佩。
整個過程,他都在膽戰心驚,生怕被抓包。
那場面,當真是不堪回首啊~
不過,一切都是為了大乾之崛起、王氏之崛起而努力,老祖爺爺,寧曦也只能對不住你了~~
“王寧曦!王寧曦!”
仙皇的幾次呼喚,打斷了王寧曦的回憶。
她有些坐立不安地問道:“我聽說你是男女感情的專家,你說說看,是不是你們家老祖爺爺,對本皇真有了什麼圖謀不軌之心?”
仙皇性格素來爽朗,但此刻,她那張明豔大氣的臉上竟難得露出了幾分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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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那個……”王寧曦猶猶豫豫地說,“陛下啊,老祖爺爺的心思,我這做小輩的豈能瞎猜?”
“哼,我猜他就是心術不正。”仙皇昂著頭哼唧著說,“你回頭給本皇帶句話給他,叫他別想得太多,靜下心來好生經營王氏,多為人族作貢獻。別一天到晚搞這些歪門邪道。”
“是是是,陛下您說得好有道理。”王寧曦連連點頭,頓了一下,又瞅向了那玉佩道,“那,寧曦把那玉佩帶回去還我老祖爺爺?”
“算了算了,本皇乃是真仙之姿,世人有所垂涎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仙皇卻是反手就把玉佩收了起來,一臉傲嬌地道,“守哲怎麼說都是對人族有大功的,我也不好太寒了他的心。”
“是是是,陛下您說得對。”王寧曦連連點頭,隨後,又瞅了她一眼,弱弱地問了一句,“那,那艘破舊的界域渡舟……?”
“拿去拿去。”仙皇一揮手,表現得十分大氣,“反正那船也堆在那裡兩千年沒動過了,既然守哲想要,正好讓它發揮下作用。”
“多謝仙皇陛下。”王寧曦“驚喜交加”的準備下來行禮。
“不準下蜘蛛,本皇還沒解除你的禁令。”
“是是是,陛下您說的有道理,我不下來,不下來。”
說話間,仙皇已經一揮手撤銷了迷霧。
她吩咐內侍道:“回頭去把那艘破舊的界域渡舟清洗清洗,讓王寧曦帶回東乾,發揮一下餘熱。”
“是,陛下。”內侍領命而去。
這一幕,看得同在漱月齋的妘夢羽是一臉錯愕。
她看看老祖宗,再瞅瞅王寧曦,心中萬分的不理解。
這究竟是個什麼神展開?不久前,老祖宗明明還對王寧曦喊打喊殺的,怎麼這一轉眼,界域渡舟就給出去了?
唯有王富貴,彷彿看穿了四十七叔的伎倆。
他們兩個都是非常聰明的人,又從小待在一起,關係十分親近,線上索如此明確的情況下,豈會猜不出對方的心思?
他以複雜難明的眼神瞅著王寧曦,目光中甚至隱隱帶著一抹敬畏,四十七叔啊四十七叔,您這可真是膽大包天啊,比他王富貴的膽子大多了。
王寧曦幽幽瞥回來一眼。那眼神裡活脫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