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世家再次擠出些人馬加入民兵隊,還有,所有有名有姓的商號、酒樓等經營場所,讓他們把護院拉出五成來給我。”
“郡主殿下!”侍女小幽急了,連忙勸阻,“開啟強行徵兵令不僅需要陛下的聖旨,還得……”
“我不是在強行徵兵。”嘉寶郡主冷聲打斷了她,“你派人去告訴那些商號,今天若不從了我嘉寶郡主,等我大燕緩過勁來,就別怪我翻臉無情。還有那些常年混跡上京城的散修,也要給我徵調起來,以及那些潛伏在暗處,見不得光的組織,也都給我翻出來!總之,稍微有點戰力的人,我都要!!”
“是,郡主殿下。”
侍女小幽眼見得自家郡主意志堅定,知道勸不住,只好咬著牙,憂心忡忡地帶著人去辦事了。
等人走後,嘉寶郡主一臉頭疼的模樣。
老祖爺爺戰敗後就帶著玄山鐵騎不知道逃去了哪,再無訊息傳回,前線又糜爛成這般模樣,如今連象古城都被賊兵兵臨城下了!
象古城內的守軍又如此薄弱,徵集的民兵也是兵源駁雜,堪稱雜牌中的雜牌。
再這麼下去,怕不是要出大事。
“道玉。”
這時,一個溫潤而充滿男子磁性的聲音響起。
嘉寶郡主扭頭看去,就見不遠處,一位衣袂飄飄的白衣男子正翩然落到高臺上。
他頭戴玉冠,腰懸佩劍,行走間步履瀟灑,風姿卓絕,端的是氣度非凡。
一見此人,嘉寶郡主的臉色就略微舒緩了些:“閭丘元墨,我讓你去各世家動員留守的年輕子弟,情況如何了?”
此人乃是大燕二品閭丘氏的神通種,年紀輕輕便已經修為不俗,如今兩百幾十歲的他已經跨入紫府境中期,也在域外戰場上立過不少功勳。
“唉,道玉啊。”閭丘元墨嘆息了一聲,“各世家的精銳如今要麼在域外戰場,要麼早已經在前線傷亡不小,剩餘那些可動用的力量也都在組織第二波援軍時,隨著各鎮守親王和郡王他們一起出徵了。”
“各家剩下的人雖還有一些,但老的老少的少,為數不多的可戰之力都是家族未來的傳承種子們,不能出任何岔……”
“傳承種子們又如何?”嘉寶郡主柳眉一豎,怒道,“國難當頭,又有誰能逃得掉?再這麼不作為下去,難道真讓那群賊兵殺進我象古城不成?”
“道玉勿怒。”閭丘元墨安撫道,“各家各族都在為國出力,犧牲者也不少,咱們也不好太過苛責。”
實際上各路世家心裡都門清,這件事情如今鬧得這麼大,魔皇定然不會坐視不管,要不了多久就會插手此事,到時候戰爭就打不起來了。
他們如今只需要龜縮起來熬過這一陣,等待戰爭結束就一切萬事大吉。太過積極上前送死,死了就是真死了,誰也不想自家傳承種子白白殞命。
就在嘉寶郡主再想發怒之際,閭丘元墨卻說:“道玉,我已經憑著我個人關係,說服了一批各世家的兄弟姐妹們過來幫忙,而我個人也會以道玉你馬首是瞻,死而後已。”
“好!”嘉寶郡主臉色舒緩了不少,“元墨兄,你這一次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哪裡哪裡,這都是元墨的本份。”到這裡,閭丘元墨左右看了看,拉著嘉寶郡主到了一旁,低聲道,“道玉啊,我這有一計,興許可以扭轉乾坤,你要不要聽一聽?”
“速速道來,莫要繞圈子。”嘉寶郡主俏眉一挑道,“你也知道,我最煩的就是磨磨嘰嘰。”
“我的想法是,我們與其據城死守,不如組織殘存精銳,出城奇襲賊軍!”閭丘元墨神色嚴肅道。
“什麼?你瘋了不成?”嘉寶郡主臉色一變,“那兩支賊軍打的旗號明顯都是出自寒月仙朝,都是精銳中的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