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手進攻了,難怪當初康郡王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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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為當初守哲對付康郡王的手段就已經夠精妙,沒想到,他看到的竟還只是冰山一角。
寧郡王卻皺眉不服道:“也不過是運氣而已,湊巧咱們與南秦之間有一道幽門嶺。但是西晉那邊,就不好阻擋了。”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如今之地步,也沒什麼好隱瞞了。”王室昭雙手攏在袖中,淡淡說道,“西晉那邊的確沒有什麼幽門嶺,但諸位別忘記了,我父王宗安從帝子之爭開始時,就在開鑿從西海通往帝都和達拉大荒漠的巨型運河。”
“這條運河因為地勢高低原因,需要修建多處大型蓄水庫,以及西海灣蓄水水壩。這些水壩和水庫,除了可令大運河通暢運轉之外,兼有禦敵之功效。”
“只不過此計只能奏效一次,因此同樣是暗中進行,所有人都以為大運河計劃不過是個民生工程而已。”
永衡親王聽得是一臉錯愕:“本親王還是‘達拉開荒聯合司’的股東之一,竟然不知此事?”
“此事所知者寥寥無幾,連陛下都不太清楚。”王室昭解釋道,“我爺爺說了,陛下有好大喜功的嫌疑,若是叫陛下知道了咱們有殺手鐧,必不會安分,保不齊就會趁著退位之前惹出什麼事端來。”
好傢伙!
永衡親王讚歎不已道:“本親王最欽佩守哲家主的就是這一點,連陛下都敢隨時埋汰。不像我們這些皇室小輩,看到他老人家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
“這叫無欲則剛。”王室昭道,“我王氏只想踏踏實實發展家族,過些安穩太平日子,也沒有問鼎天下的野心,更不需要陛下來賞賜些什麼。吳氏對大乾也是忠心耿耿,遵循每一條法紀法規。所提諫言,也是出於對國家整體利益的考量。陛下即便不爽,想找麻煩,也找不出茬來。”
“而且,也沒有哪一條大乾律法規定,大帝即便犯了錯,也不準人說,他所頒佈的國政國策,也不準臣子議論。倘若如此,大乾吳氏拉著一幫子世家建國做什麼?不如自己搞家天下好了。”
當然,說是這麼說,王守哲敢這麼搞,其實也跟隆昌大帝的性格有關。
別看王守哲埋汰他的時候,隆昌大帝每次都暴跳如雷,揚言要給王守哲穿小鞋,但實際上,隆昌大帝也就是嘴上叫得兇,實際上卻從沒有仗著大帝的身份以勢壓人,或者靠武力值脅迫,就算實在氣急了也就是放放氣勢。
隆昌大帝看起來任性,身上也有諸多毛病,但在國家大事上,他其實是相當有底線的。
大乾王氏就是個很好的例子。雖然上一次帝子之爭時,大乾王氏沒站在隆昌大帝那一邊,隆昌大帝也一直看大乾王氏很不爽,但實際上,在大乾王氏頹靡之際,隆昌大帝還是暗中迴護了兩次,否則,在趙氏的打壓下,大乾王氏怕是早就掉出三品了。
永衡親王翻了一下白眼道:“說的倒是好聽,室昭你還不是奔著內閣首輔位置去的?知道現在歸龍城的權貴都是怎麼稱呼你的麼?小閣老,對,你可是‘小閣老’。”
一聽這話,王室昭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幽怨:“親王殿下莫要以為我很願意似的。那是帝子安非得拉我爺爺去輔政,可我爺爺那性子……他寧願宅在家裡種種田,也是決計不肯去權力漩渦中心遭罪的。”
“後來,帝子安見勸不動,只得退而求其次要我父親去。但我父親藉口說達拉大荒漠的建設不能半途而廢,拒絕了帝子安的招攬……後來,見帝子安始終糾纏不休,爺爺盤算來盤算去,覺得嫡長脈中就我在家裡最沒用,就把我丟到帝都去了。”
說到此處。
王室昭心中依舊有些忿忿不平。
他在家裡的作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