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被守哲逼迫出手對付了劉趙兩氏,借他刀殺了人。
利用完之後,守哲在第一時間對他開始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彷彿在處理一張擦過屁股的髒紙般嫌棄。
非但是漭老祖如此心態。
王氏族人,柳氏兄妹,都覺得王守哲說的頗有道理,這個雷陽秋要麼是沒有能力擔任鎮守使,要麼是別有用心與劉趙兩氏勾結極深。
無論是哪一點,擔任平安鎮鎮守使都是一場災難。
上千的圍觀群眾們,一開始還覺得雷鎮守使秉公處置了,是個好鎮守使。結果聽得王族長這麼一分析,個個都汗毛直豎,心生寒意。
是啊,如此一個罔顧國家法度,恣意妄為,草率斷案的鎮守使真的好嗎?今天能隨意對付劉趙兩氏,明天能隨意對付王氏,後天,說不定開始對轄地內平民開啟了屠刀。
鎮守使,本應鎮守安撫一方。
現在大家害怕啊,誰不怕一個目無法度的鎮守使?
在有心人在帶節奏下,平民們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越激動,都覺得雷鎮守使有好大的問題。
一聲一聲的議論聲,落到了雷陽秋的耳朵裡,讓他的心漸漸沉了下去,民意沸騰了。
即便是劉趙兩氏的族人,甚至是劉知德,趙伯鈞兩位老祖,都在冷笑不已,對雷陽秋的困境絲毫不同情,反而有種幸災樂見的心態。
雷陽秋啊雷陽秋,你剛才對付我們時,可曾想到這一幕?
王守哲見火候差不多了,當即拱手冷笑說道:“雷鎮守使的威風,王某領教了。但是這長寧衛,也非你們天人雷氏一手遮天。”
“此事,王某會從頭到尾如實記錄所有詳情,謄抄數份,一份送給城首府府君大人,一份送去紫府學宮,一份送去隴左郡郡王府,是非對錯任由大人們評判。王某就不信這邪,咱大乾國朗朗國威,竟沒有一處為萬民請命之處。著實不行,王某上國都。”
“守哲哥哥說得好,我也覺得雷鎮守使大人,不太符合坐鎮一方的條件。”柳若蕾激動地走了出來,“紫府學宮這封,我來委託萱芙老祖捎去給學宮。”
“多謝若蕾妹妹仗義執言。”王守哲拱手道謝道,“只是我王氏,也有一些學宮的門路可以辦此事。”
“莫非是……冰?”柳若蕾驚喜不已,“她老人家原諒祖姑奶奶了?”
“不可說,不可說。”王守哲半隱半露地扯了一下冰瀾上人的虎皮,但也不敢直接開口扯謊,萬一落到冰瀾上人的耳朵裡,那就麻煩大了。
留點空間,給大家自己去想象吧。
果然,柳若蕾笑著說:“既然守哲哥哥已有謀劃,我便不多事了。有那位在,學宮定會做出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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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陽秋真的被驚呆了,心中忽然哇涼哇涼。
隨著這王守哲一番言辭,周圍竟無一人在站位於他。若是真的驚動城首府上峰,派督查使下來略一調查,恐怕無一人會為他說好話。
更何況,王守哲的有些話並非空穴來風,他怎麼經得起調查?
如王守哲所言,這長寧衛又不是雷氏一手遮天。家族把他放到這個位置上,也是費了些功夫的。若鬧到家族裡,他第一個討不了好果子吃。
王守哲這小子,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太可怕了!
當即,他急忙將氣勢一收,面露和藹地將王守哲行了個禮:“王老弟,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王守哲拱手還禮,婉拒道:“鎮守使大人說笑了,你我二人並無瓜葛。有什麼話,請當面講。”
雷陽秋心中狂怒,但是今時今日的把柄被拿捏的死死的,一生前途已盡在對方的一念之間了。
當即,他也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