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的扣口糧。”
此威脅一出,兩人瞬間乖巧無比。
這人吶,都是有弱點的,王守哲拿捏她們還是很簡單。
接下來這一路,依舊平平靜靜。隊伍在申時初,趕到了計劃中的土坡據點。
那是一個非常簡陋的據點,一排排的大木樁子形成了簡易圍欄。但是據點的高度不錯,周圍沒有遮擋物,視野開闊,不遠處還有一條清澈的溪流可以補充水源。
一些年紀大的族人,王守信,王守義,甚至還有長輩王定海,王定族,都開始很老練地與家將一起清理營地。
而王守哲,王守諾,王宗衛,守勇,守廉等年輕人們,也都加入了勞作,跟著長輩和兄長們學習如何架設營地。又隨著王珞彤也加入了建設隊伍後,幾個小女孩也開始參加進去,學習營地的知識。
雜草被清理,場地清掃和平整,附近撿拾柴火,加固殘破的圍欄,一頂頂的帳篷被搭建加固起來,清水的採集,一項項的工作都有條不紊地展開。
便是連帳篷的搭建位置,誰的帳篷搭在那裡,都頗為講究章程。
這些工作和傳承,都是一代代教下來的,連王守哲都跟著學習。在外域,得有外域生存的技巧。
隨著天色漸黑,一個大篝火和數個小篝火燃燒了起來,隨之開始埋鍋造飯,氣氛才開始歡樂了一些。
隨之,又是夜間的輪番值守。
一夜無話,直至天色矇矇亮。
這個時候,又是開始了拆營地,整理帳篷,將生活物資都打包帶走。直到辰初天色已亮,才幹完拾掇營地的活。
然後開始不緊不慢地,按照計劃與地圖,趕到下一個據點。
如此這般,足足走了三天後。
眾人才抵達了真正外域的邊緣,在這裡,已經開始逐漸出現一些兇猛野獸了。
往年,王氏就基本是到了這裡,便不再深入外域。而是駐紮在據點,在附近展開掃蕩,狩獵一些大型野獸,或是幾隻猛獸後,就開始打道回府了。
沒辦法,如果再深入,沒有老祖護著的話。一旦碰到厲害的兇獸,就極有可能造成隊伍傷亡了。
翌日。
一頂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帳篷中,這裡聚集著一群馬車伕打扮的人物。然而這群人,隨便丟一個出去,都是能把人嚇死的可怕存在。
而王守哲就好整以暇地坐在他們中間。
其中一位身材消瘦的男子,身上裹著破羊皮襖,頭戴著氈帽,蜷縮著身子就像是個落魄的老翁,他微微抱怨說:“守哲啊,你的情報會不會出錯啊?我看劉趙兩氏,早就被你嚇破了膽子,哪敢出動出擊啊?”
王守哲卻自信地笑了笑,對他拱手道:“明升老祖稍安勿躁,守哲雖無十成把握,卻有九成把握。我宅在家裡已經好久了,早就把他們的火氣撩到了極致。如今好不容易尋摸到了機會,必然會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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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哲說得對,他們動手是必然的,錯過了這次,劉趙兩氏便永無翻身之力了。”另外一位趕車壯漢說道,“如果他們不出現,豈不是更好?這樣明升老祖您溜達一圈,便有一千乾金入賬,豈不美哉?”
“公孫漭,我幫曾外孫兒可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他可是我盧氏嫡女盧夢雪的嫡親血脈。”明升老祖出言懟道。
嫡親血脈幾個字,他說得非常重,彷彿在強調些什麼。
公孫漭卻嘿嘿一笑道:“話雖如此,可現在守哲是我親孫女公孫蕙的嫡子,也是我公孫漭的嫡親重外孫。”
其實盧氏與公孫氏並無什麼矛盾,但是在王守哲這件事情上,兩個老祖似乎都有些情緒和槓上了。最近議論起來,誰都不服誰。
要怪也怪王守哲太優秀了,兩位老祖都忍不住要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