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封鎖了許可權,也沒有積分。”諾爾抬著頭說:
“我無法兌換禮物,沒辦法交付給你。”
“所以,我給你的新年禮物,是所有關於‘愛,的言語——和這一場屬於所有在場者的煙火。”
諾爾站在迎風飄搖的花樹下,張開雙臂詢問著。
適時,一陣輕柔的聲音響起。
“嘩啦啦——”
草坪上的那些白鴿,忽然朝樹下的金髮少年而去。伴隨著少年雙臂的舒張,它們圍繞著他盤旋,羽毛在劇烈的飛舞中飄落,落在少年的金髮上。
它們圍繞著他而低飛,白羽之聲縈繞不絕,猶如百鳥朝鳳。
人們注意到了這浩大的一幕。教堂附近所有的白鴿都朝花樹的方向而來,將金髮少年圍在中心。
猶如擊打著無形的節拍,它們盤旋在少年頭上,彷彿拱衛一位少年君王。
“那是誰?”
“好多鴿子都圍繞著他飛啊,那是怎麼做到的?”
“他看起來好像諾爾啊,應該色r吧。”
“哇,好漂亮…………”
白鴿低飛,白羽繚繞。
諾爾勾起嘴角,笑容閒適,像是完全不畏懼自己將遇到的一切。
這一幕讓蘇明安回想起諾爾直面主辦方的那一刻,那時諾爾也是這樣,姿態自信而隨意,讓主辦方等他高歌完一曲。
午夜十二點的雲霧自夜幕中劃過,鐘聲的敲響結束,天空中煙花仍在閃爍。
蘇明安看了眼系統時間:0:00,心中一沉。
而這一刻,
所有人突然感受到一股極強的威壓。
肩頭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下,脊背彷彿扛著一座山。一股沉重的壓力自天際而落,人們口中的言語瞬間止息,脊背爬滿了汗珠。
一股紙錢燒焦般的味道在四周蔓延。沉重的壓力下,人們有的扛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的新娘子連頭紗都被吹落,手捧的鮮花摔了一地。
“………………什麼情況?”
“發生了什麼?什麼味道?”
“我,我動不了了!”
人們臉色慘白,小情侶們彼此對視,卻無法再踏出一步,彷彿一切都被定格。周圍的空氣都被凝固。
在這一刻,唯有蘇明安與諾爾還能行動。蘇明安或許是因為掌權者身份的優待,沒有被定住。
一道光自天際打下,明明是亮白的光,卻透著危險與深邃。
諾爾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緩緩抬起頭。他身邊的白鴿已經被靜止,全都保持著飛行的姿態,就連飄揚的羽毛都定格在他的臉側。
“呼啦——!”
這時,一隻毛絨絨的兔子自空中蹦出。
它的身高比起之前更加高大,體態更加臃腫,血紅的天平在它的腹部閃爍。伴隨著它出現,那股紙錢燒焦般的味道更加濃烈。
老闆兔的視線在蘇明安身上定格了一瞬,對他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又轉移視線,看向諾爾。
“走吧。權柄擁有者,諾爾·阿金妮,時間到了。”老闆兔看向諾爾,鮮紅的眼珠子閃著金屬般的光。
諾爾站在光下,伸手,將懷裡的高禮帽緩緩戴起,拄起玫瑰手杖。
人們震驚地望著這一幕,不少人嘴巴張著,發不出聲。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對一直跟他們一起散步色r——竟然是真貨。
唯有真貨才能直面主辦方。他們竟然和真貨共行了這麼久,還渾然不知。
蘇明安抬起頭,與老闆兔對視了一瞬間,老闆兔眼中的深邃令他微怔。
“我可以拒絕嗎?”諾爾說。
“不可以捏,給你留面子才會這樣邀請你哦,如果你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