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幸虧我防了一手,不然豈不是要倒黴?”
“呃,這個是我不好。我以為是你回來了嘛。”蘇舞月臉紅不已,尷尬的道歉著說。
“喂,姓王的保安。”陸同學被無視的直接光火了,尤其是聽他們交談的口氣,貌似還很熟悉。還有那句回來?難道是說,在自己來之前,他剛剛離開不成?半夜三更的,這姓王的出現在了只有蔡慕雲母女兩個的家裡,這簡直是在挑戰陸同學的想象力。但現在,更多的是憤怒,把匕首指向了蔡慕雲:“破保安,你給我住手。否則我就把匕首往她喉嚨裡捅進去。”
就算是蔡慕雲如今慾火中燒,也是忍不住對王庸狠狠丟去一個白眼。剛才明明有很好的制住歹徒的機會,卻不用。結果現在可好,自己又被陸狗賊挾持了,情況急劇惡化。
“貌似你挾持的是你自己領導吧?”王庸叼著煙,拿了把廚房裡順手弄的水果刀,幫蘇舞月挑開了繩子。滿不在乎地說:“你們自己窩裡鬥,關我屁事啊?憑什麼要拿你領導的命來威脅我?”
陸同學傻眼了,沒料到王庸絲毫不關心蔡慕雲的命。那他這一刀,不知道該捅進去,還是不該捅進去了。他清楚知道的,如果自己這一刀捅進去,自己這輩子就徹底完蛋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姓王的,自己已經對蔡慕雲得手了。到時候再以豔照,影片之類的威脅她。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他心中對王庸是那個恨啊,又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可憐的陸同學,又哪裡知道?王庸的出現,雖然救不了他,卻是救了他全家人的命。蔡慕雲是個什麼樣的脾氣,平常就連王庸都得讓她三分。這要把她惹毛了,拼命了。只要女兒性命無憂,她保管是各種狠招手段都用的出來的。陸家在華海市那點點小勢力,肯定會被她不計後果的抹平掉。
蔡慕雲也是一愣,但轉念一想就明白了王庸的話。之前自己說過,和他連普通朋友都不算了。自然而然,他不救自己,也是在情理之中。再好心的人,也不會為了一個連普通朋友都不是的人,去和歹徒拼命的。但是知道歸知道,王庸的冷酷無情,讓她被一陣強烈的酸楚侵入了心扉,難受得眼眶都有些溼潤了。
“大叔”蘇舞月怔了一下後,也是有些生氣了:“現在不是慪氣的時候,你怎麼能那麼無視我媽媽呢?”
“舞丫頭,人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王庸嘆了一口氣說:“你們家蔡書記,這一翻臉起來,什麼都不管不顧。可憐我老王,就像是塊一次性抹布,被她用完了就毫不留情的丟到了垃圾堆裡。就算是一塊抹布,也是有自尊心的。總不能被扔了,還誕著臉,屁顛屁顛去貼她冷屁股吧?”
王庸的這番話,讓蘇舞月震驚之極。不是自尊心之類的。而是從其中的內容中推斷捂著嘴,氣鼓鼓地說:“大叔,你真的和我媽媽上過床?”
同樣有類似反應的,卻是陸同學。他沒有經歷之前的一幕,對此驚人噩耗,他更是驚訝之極。這是怎麼都想不到的事情,一直以來,都風評極好,沒有任何作風問題的蔡書記,竟然和這麼破保安有一腿?
這讓小陸的心裡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的不是滋味。心中的女神,竟然早就已經給人上過了,嫉妒,剜心一般的嫉妒。但更多的,卻是憤怒。怪不得因為自己對那個破保安上腔後,蔡書記竟然如此責備自己?原來,那是在護著自家姘頭啊。
“蔡書記,沒想到啊沒想到,我說我怎麼做出了一點點小事,你就對我如此絕情?”小陸獰笑不已了起來:“這件事情可是大新聞啊,蔡書記為了討姘頭歡心,竟然要貶斥自己的秘書。一旦傳了出去,蔡書記我看你還怎麼做官。”
“這書記不做就不做。”心中的酸楚,多多少少減退了些身上越來越熾熱的慾火。蔡慕雲被王庸那番無情無義的話,惹得心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