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幹,貌似特別有效果,益發來勁了起來。小鳥依人般的摟住了王庸的胳膊,大秀恩愛的房間走去。
“咔嚓”,隨著房門被關上。
歐陽菲菲那副小鳥依人。溫順恭良的模樣。也是在轉瞬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卻是她那招牌的環抱雙手,橫眉冷笑的女王架勢。
王庸臉上的那副顧盼四方的大丈夫氣息。也是瞬間凍住。
“得瑟,繼續得瑟啊?”歐陽菲菲嘴角冷笑著說:“你剛才不是挺牛氣的麼?什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本小姐就站在這裡,讓你狠狠地抽一頓好不好?”
“呵呵,那是裝裝樣子的。不是要在兄弟面前,掙點面子嗎?”王庸乾笑了兩聲說:“這還不是您老給足了我面子嘛。”說著,就要湊上去抱一抱先。
歐陽菲菲一個閃身就躲了開去,在書桌上隨手拈了張白紙說:“王庸,你給我說說這張紙是什麼顏色?”
“白色”王庸莫名。
“什麼?你再仔細看看,我怎麼瞅著像是黑的。”歐陽菲菲氣勢一凜,眉頭都挑了起來。
“好吧好吧,你說是黑的就是黑的。”
“什麼叫我說?”
“呃,它是黑的。本來切切實實就是黑的。我確定,它百分百是黑的,你瞅瞅,它黑得多油光賊亮啊。”
見他老老實實的配合自己玩了一把顛倒黑白的遊戲,歐陽菲菲心中剛才的鬱悶氣息,才消散了泰半。俏眸一橫著坐在了床邊,慵懶的伸著腰說:“打麻將真是挺累人的,給我揉揉肩膀。”
“喂,我兄弟還在外面等著喝酒呢?”王庸無語的說。
“你揉不揉?”歐陽菲菲眼神兇光一閃,很明顯,若是不老老實實的滿足一下她。估摸著一會兒王庸就得在兄弟面前大丟臉面了。
“好吧好吧,你今天也的確是很辛苦了。”王庸一臉苦逼的說:“我現在切實的體會到了,什麼叫要想人前顯貴,就得背後遭罪了。”
“怎麼?幫我揉兩下肩膀,就是遭罪了?”歐陽菲菲不滿的橫著俏眸說:“如果是秦婉柔要你幫忙揉揉肩膀的話,我估計你就會屁顛屁顛的撲上去了是吧?”
一股子醋意,在臥室裡激盪了起來。
王庸這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難怪,她非得把自己弄進房間裡來,發洩一下心中的不滿。邊是幫她揉著肩膀,邊正經的說:“這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和婉柔之間,清清白白的,你別憑白無故的玷汙她的名聲。”
“清白?”歐陽菲菲冷笑著說:“王庸,剛才毛毛一說要把你借給婉柔,你一下子整個人精氣神都變了,眼睛裡放著賊光。”
“誤會,這絕對是天大的誤會。”王庸舉手投降著說:“我那是被毛毛嚇到,臉色都變了。再說了,我也挺擔心婉柔一個羞惱成怒下,揍毛毛兩下怎麼辦?什麼把我借給婉柔,我可半點興趣也沒有。”
“那是你說的。”歐陽菲菲轉而惋惜的看著王庸說:“我還以為你對婉柔挺有好感,而她的婚姻也挺失敗,很可憐。想想想辦法,能不能讓你在平常多照顧一下她呢。既然對婉柔不怎麼待見,以後我會多和她保持些距離,免得你看見她而心裡不痛快。”
“這個”王庸眼咕嚕一轉又幹笑了起來:“菲菲,這是兩碼事情。怎麼說,婉柔也是咱乾女兒她媽媽,她一個人生活也挺艱難的,我們多給她些照顧也是應當的。就只當是鄰里之間,互相幫助好了。”
“這麼說來,你倒是挺願意幫婉柔的?”
“呃,順手為之,呵呵,力所能及範圍給她點溫暖也是應該的。”王庸乾笑著說。
“這樣啊?”歐陽菲菲也是一臉感慨不已的說:“唉,婉柔那麼好的女人,怎麼婚姻就這麼的不幸。一個女人,還要含辛茹苦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