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齊齊向我叩首道。
“兩位愛卿,也是來救駕的麼?”我淡淡一笑,招呼他們過來。
“老臣今日去早朝,卻不料被人告之今日早朝改在雅頌閣舉辦了。”陶遷頗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皇上可真是有魄力,能人所不能。”
“這兩位是?”陶遷說著,望向了跪在地上的柳氏兩女,頗覺疑惑。
“陶大人有所不知了,這位便是雅頌閣的老闆娘,柳三娘了。另外一位年輕的,則是雅頌閣的當紅清官人,柳映竹小姐。”劉枕明抖著一臉肥肉,笑吟吟的向陶遷解釋道。
陶遷這才哦了一聲,似是明白了什麼:“那個柳三娘,不知道為何如此面熟?”
“陶大人,您是禮部的陶大人?”那柳三娘,忽而跪行到陶遷面前,一把摟住了他的大腿,大聲的抽泣起來。
我靠。死老狐狸,一天到晚假裝正經,然而卻暗地裡也喜歡這花花一套。要不,人家柳三娘為何一見他,就哭的跟什麼似的。
我和劉枕明那死胖子,交換了一個曖mei的眼神,均在猜測,這柳三娘,該不會是陶遷的老相好吧?
“陶大人,您不是向來為官清廉,從不涉足於風月場所的麼?”劉枕明有了我的支援,忍不住抖著肥肉,與陶遷開起玩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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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若是陶愛卿有什麼地方辜負你了,和朕說,一切都有朕替你做主。”我也嘿嘿邪笑起來,難得有次機會,可以好好調侃一下陶遷。
被我們兩個故弄玄虛了一番,就連一向老實的徐良,也不由得用懷疑的眼神,在陶遷和柳三孃的身上,不斷瞟來瞟去。滿臉的狐疑神色。
陶遷開始哭笑不得起來,對我道:“皇上,您就饒了老臣吧。老臣家的母夜叉,可不是吃素的。這玩笑要是傳到她的耳朵裡,老臣從今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這位柳三娘姑娘,我可不認得你,別抱著我的大腿好麼?”
“陶大人,難道你真的不認識我了?我是如是啊?”那柳三娘,仍舊死死抓著陶遷的大腿不放,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什麼?”陶遷渾身劇顫起來,驚訝中帶著絲興奮:“你,你真的是如是?果然,果然,難怪我覺得你十分的面熟。”
“陶愛卿,你這下還有什麼話要說?”我嘿嘿淫笑道:“如是,如是。叫得多親熱啊。”
“劉愛卿,想不到陶愛卿與你我,也是同道中人呢。哈哈。”我和劉枕明,臭味相投的哈哈大笑起來。
“陶大人,您一向是我最敬重的人。想不到,唉。”徐良看不下去了,連連苦笑搖頭不已。
“皇上,你們都想到哪裡去了?”陶遷一臉正色道:“不可否認,老臣的確曾經有一段時間,仰慕柳小姐,然而這畢竟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之間,可是清白的。”
“清白的?”劉枕明怪叫了起來:“清白的她摟你摟的那麼親熱?”
“皇上,請給老臣一次解釋的機會好麼?”陶遷這死老狐狸,苦著張臉,有些欲哭無淚的表情。
“行,即便你想把她娶回去都沒有關係。”我淡笑道:“不用怕你家的母老虎,一切都由朕幫你做主。”
陶遷幾欲昏了過去,決定不再要求解釋。遂又拉著柳三娘道:“如是,你快起來,跪在地上不象話。”
“陶大人,您要為如是做主啊。如是的夫君,死得好慘啊。”柳三娘忽而又摟著陶遷的褲腿,抽泣起來。
陶遷臉色忽而一黯淡,搖頭嘆惜道:“柳老弟之死,陶某人心中也悲痛的很。那天,我知曉出事後,第一時間趕到了柳府,卻發現一片火光。待得火勢救下來後,府內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當時,當時我還以為你,以為你已經……唉。”